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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考究。轉過根津美術館的拐角,在古董大道上漫步。蔥鬱的林蔭大道下MARC JOCBOS、ERMANNO SCERVINO等名品女裝店比鄰而立。
“怎麼樣?選到心頭好了嗎?”朋友問我
“嗯,的確有很多時尚的東西。但是,怎麼說呢……”
“總覺得,你今天盡是看一些很素的東西。”
一語中地。今天看什麼都覺得離自己很遙遠。無論是衣服還是飾品,我都無法想象出穿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沒有一眼看中的東西。雖然有些覺得不錯,但是一想到是給自己立刻就因為肯定不合適而打消念頭。不知從何時起我變得沒有自信了。
在巴林生活的3年中,我是一個全職家庭主婦。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需要精心打扮出席的場合。我並不討厭*國家的氛圍,只是不管在哪裡生活,如果沒有朋友沒有工作內心始終是空虛的。雖然移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但我亦深刻感悟到因為有交流才有時尚的道理。與家人在一起卻找不到“自己的世界”,這樣的日子讓我雖身置巨大的購物中心也沒有了逛街的心思。
巴林整年炎熱,冬季的2個月也會像日本的初秋般爽朗舒適,但未至於穿大衣。其餘的季節都是4、50度的酷熱大地。日曬不是熱,而是啃咬面板般的刺痛。穿短袖或是背心不足以抵禦日光,只能一直穿長袖。每棟大廈裡的冷氣都開得極強。所以雖然穆斯林女性們穿的黑衣有宗教上的規定,但全身用黑衣包裹不僅可以抵擋強烈的日光,也可以抵抗空調的寒氣防止感冒。算得上是智慧的結晶。
我每天都穿著牛仔褲和長袖夏衫,很懷念四季分明的日本。日本人對美那種細膩的感覺是應四季孕育而生的。在沒有氣候變化的地方生活變得無聲無色,對新鮮事物的敏感度也隨之降低,感性也變成了低音符號。連面板都變得厚重暗黃。
我覺得面板就像一個敏感的感測器。當日照變得透明,手腕接觸到澄淨的空氣時,我眷念著勝過黃色的棕色和針葉林的綠色。冷空氣撫過面頰時,我想用溫暖素材的灰色和黑色把自己包住。
然後淡淡的櫻粉季節來臨。肌膚變得稍稍鬆弛,對空氣中的溼度開始敏感,這個時候橙紅色、棉紗的藍色、和肌膚融為一體的淺駝色從內心深處綻放。
但是,回國之後我的肌膚感測器總是處於沉睡狀態,不肯醒來。我視時常認為時尚是“運動神經”。在看到一件東西時,一瞬間就能判斷是不是適合自己的直覺神經如果變遲鈍,我們也將漸漸變得不會選擇。因為我們無法第一時間接到從東西發出的訊號—“我要到你那裡去。”
“沒有想象力了。我掌握不到時尚的方向,不知道該怎麼辦靚。也不知道自己該穿什麼好。”
在古董大街上閒逛,我走進了ARTS&SCIENCE,這是設計師Sonya Park的店鋪。店面不大,從室內設計到所展示的商品都與日本的女裝店不同,四處飄溢著折衷主意的優雅和金屬感。
亞麻色復古風的便服和麻制居家大衣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喜歡這樣的風格。家居服我都可以很快決定。可是說到外出時的裝扮,如果不能明確找到自己與外界的切合點,仍是很難決定的。我還沒有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做不做得來也不知道。而且老公又調去新的工作地,女兒也在留學中,家庭成員們分散在各地開始各自的生活,我也不再是專職主婦,儼如置身於真空狀態中一般。
16種發現“自我流派”的方法——金色鞋子(2)
當然我也有一般喜好,那是不變的。我一直很愛護那些衣服,穿那些因該不會錯的。但是,今天我想找的是能展示我新生活想象力的風格。
在往青山大道去的方向,我走進了Drawer。這件店有Lanvin(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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