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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知道你以前怎麼過的？&rdo;

&ldo;很重要？&rdo;

陶瓷正要點頭，她動作一滯，窺見季承眼裡陳年舊事翻滾的陰霾。

人在往前走，苦才會後退，季承從黑白空洞的人生裡爬出來，不需要也不想再去緬懷從前。

陶瓷鼓著的爭強好勝勁兒散掉，她搖了搖頭，聲音被雨聲覆蓋大半，顯出堅定，&ldo;不，不重要了。&rdo;

陶瓷酒窩若隱若現，滿臉乖巧的笑，&ldo;反正我也不跟你一起吃苦。&rdo;

&ldo;哦，對了，我跟你講，我只能跟你共富貴，不能跟你共患難的。&rdo;

&ldo;好好賺錢養你？&rdo;

&ldo;嗯，要那種我每天好吃懶做也能有吃有喝。&rdo;

&ldo;好。&rdo;

是吧，陳慧知道就知道唄。

她知道的都是過去的事情啦。

反正她這個人沒什麼骨氣，學不會跟人吃苦，何必知道那些難過的日子。

吃完飯不久，雨就停了。

兩個人邊聊天邊往拍婚紗照的地方走。

要拍哪些系列，幾套衣服這些細節已經提前敲定了，陶瓷和季承去就可以直接化妝準備拍照。

她換好衣服，穿上服裝師遞給她的白色尖腳高跟鞋換上。

她平日只會穿稍微帶點跟的鞋，第一次穿這麼高的跟，穿上之後覺得視野都不一樣了。

&ldo;可以了，去攝影棚吧。&rdo;

&ldo;嗯，好。&rdo;

陶瓷跟在服裝師的身後往底下一層走，她沉浸在寬闊的視野裡，洋洋得意。

季承早一步到了。

她沒有彎腰，剛好撞上頭頂的什麼東西。

陶瓷叫了一聲季承。

季承看她。

陶瓷為了顯自己高，微展了展肩再碰了碰頭頂的東西，&ldo;我以前都碰不到這麼高的牌子，現在一換鞋就能碰到了。&rdo;

季承莫名的看她一眼，彎了彎唇，笑意在眼底暈染開，&ldo;上面有字的。&rdo;

&ldo;什麼？&rdo;

&ldo;小心碰頭。&rdo;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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