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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不行了，再加上地震發生時直接死亡的人，人口將近六百萬的d市最終倖存下來不過三百萬。而氣候變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氣溫就直上30度。高溫以及廢墟下的屍體，讓整個d市一直籠罩在惡臭的環境中。相比記憶深處的味道，寵物市場的氣味實在不算什麼。

走了不多會兒，寧啟言就找到一家專門賣寵物兔的店面。

也不挑品種，寧啟言指著兩隻最胖的兔子，問清楚確實是一公一母，就讓老闆連帶籠子一起算價錢。

&ldo;打算送女朋友？&rdo;胖胖的老闆笑呵呵的問。

寧啟言笑笑沒說話。

胖老闆倒是自來熟，&ldo;來我這買兔子，不是給孩子，就是討女孩歡心的。一般女孩都喜歡可愛點的小動物。&rdo;

寧啟言點點頭，不知怎麼就想到杜程，交完錢，拎著兔籠子正準備走，鬼使神差的停了一下：&ldo;要是不愛說話的人，適合養寵物嗎？&rdo;

胖老闆倒也沒打算敷衍寧啟言，想了想，才問：&ldo;性格怎麼樣？&rdo;

&ldo;挺穩的，就是不愛說話。&rdo;

&ldo;性格穩，那肯定有責任心，很適合養個寵物。&rdo;胖老闆點點頭，&ldo;可以養個活潑點的狗。&rdo;

寧啟言若有所思，點點頭，向胖老闆道了謝。出了店門，也沒急著回去，反而繼續往裡走。

地震之後，一切娛樂活動都沒有了。曾經他和杜程在山裡過冬夏的時候，除了領救濟糧和找吃的，其他時間都是大眼瞪小眼，乾巴巴的數日子。不如養只狗，還能調劑下生活。反正能夠提前準備物資，多出一隻狗也能養的起。

寵物市場裡賣狗的最多，各種品種都有。寧啟言之前對這方面的關注不多，如今冷不丁要買，有些抓瞎。轉了一圈，真心分不出什麼純種不純種，貴族不貴族的，最後又回到兔子店，諮詢那位自來熟的老闆。

胖老闆聽完寧啟言的問題，一樂，將店交給夥計，他親自帶著寧啟言往市場最裡面走。

&ldo;我有個老朋友在裡面開店，喜歡狗喜歡了一輩子，我帶你去問問他。&rdo;

說著，胖老闆就帶著寧啟言進了一個不算大的店。寧啟言打眼一掃，和其他店鋪沒什麼區別，都是玻璃牆擋著，裡面有不少狗籠子。不過等他走進去，就發現這家店的不同。想來這的老闆確實是個愛狗的，除了門口的狗籠子，店裡大部分地方都被高高的柵欄圍出大小不同的空地，不少狗散養在柵欄裡。雖然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夠活動，總比圈養在籠子裡舒服。

&ldo;老李呢？&rdo;胖老闆一進來，就問門口待客的夥計。

小夥計正在給一隻半人高的狗梳毛，聽見胖老闆的話，直接往最裡面一指。

等寧啟言跟著胖老闆走都最裡面，才看見一個頭髮半白的人背對著他們蹲在地上，不知在搗鼓什麼。

&ldo;老李，蹲這幹嘛呢？&rdo;胖老闆走上前拍拍地上的人。

&ldo;先等會兒。&rdo;那人頭也沒回扔來一句。

胖老闆也不在意，往一邊走兩步，對著寧啟言招招手，坐到空著的椅子上。

沒等太久，地上的人就站起身，先活動活動肩膀，才轉過來。看正臉，大約六十來歲，面容乾瘦，卻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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