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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遷安將戰士們分成兩隊,一隊扮演假想敵假裝小心的在叢林小路上搜尋前進,而另一隊則大搖大擺的站在小路兩邊的叢林中,位置在前的能看到“假想敵”的戰士大聲嘲弄扮演假想敵的隊友,笑話他們小心翼翼膽小如鼠的神態。扮演假想敵的人員也早看到那些按規定“看不到”的戰友,但得裝作看不見,著實感到好笑。
叢林偽裝是一個很重要的科目,但馬遷安來不及訓練這個科目,這個科目要等到李鳳山回來後,由李鳳山接手訓練。他直接假設埋伏的人員成功隱蔽後起進攻的科目開始實兵演習。
在馬遷安的指導下,這些戰士們一律輕裝上陣,亂七八糟的披件被一律剔除,叢林中移動最忌諱滿身糾纏不清,樹枝、灌木、叫不上名字的帶鉤的植物會讓不利索的人吃盡苦頭。
在叢林中目視距離不會過2o米,一旦交火往往都是小範圍的戰鬥,此時戰友之間互相依賴支援顯得極為重要。馬遷安將每個班都分成三個小組,每個小組三個人,反覆演練三角形、倒三角形等陣型,這種分類法既符合三三制原則,又符合叢林戰最佳戰術隊形,威力強大。
反覆換位演練,戰士們逐漸褪去了滿不在意的神情,越是演練越是心驚,扮演被伏擊的“假想敵”往往在開始的一瞬間就被瞄準大半,幸虧對方火力不強,如果對方都是機關槍,那就全完了。
要教的東西實在太多,例如單兵如何快移動又不出聲響就是另一個需要重視的科目,馬遷安渾身是鐵也忙不過來,可氣的是隊伍裡竟然一個獵人出身的兵都沒有。
勞累了一天,開完總結小會的馬遷安疲憊的將身軀扔在簡易行軍床上,一邊揮手在蚊帳裡拍蚊子一邊眼望黑沉沉的屋頂,暗中深深嘆了口氣,太累了,太需要人來幫助他了。但為了儘快完成消滅陳氏公司對手的武裝力量,這麼做是值得的。
就在馬遷安處心積慮建立自衛打擊力量的同時,陳嘉申正在總督府裡與海峽殖民地總督靳立德爵士進行“氣氛融洽”的交談,陳嘉申要求總督儘快制止日本僑民對陳氏公司的種種破壞行為。
靳立德剛在不久前接受了陳嘉申在澳洲公司的股份,他得到了5%的股份,按現有礦藏估算,每年可給他帶來數百萬英鎊的收益,遠期則更大,這令他不得不重視陳嘉申的意見。
“怎麼樣?我親愛的爵士?您考慮的怎麼樣?”陳嘉申在屋子裡很隨意,拿了一支靳立德的雪茄,也不吸,慢條斯理的拿著把玩。
靳立德一張老臉愁得五官皺在了一起,對陳嘉申他不願得罪,畢竟拿了人家手短。但對日本人他也不願得罪,相邱喜爾曾有檔案送給他,要求遠東保持安靜,不要隨意觸怒日本人。
思慮了半天,靳立德還是很為難的開了口:“相要我維持現狀,不能主動出手。”
陳嘉申哂然一笑,“難道丘喜爾相還要學張伯倫搞綏靖政策?你沒看到日本人已經侵入法國殖民地了嗎?下一個可能就是馬來亞,你的土地上還要養著這麼多第五縱隊幹什麼?”
“是的是的,其實我也不很贊同丘喜爾相的判斷,我在倫敦的朋友告訴我,已經有一些議員開始關注日本人在遠東的活動了,他們認為應該採取一些措施進行防禦。但是,我得聽相的不是嗎?除非相明確下令改變防務,若不然我是不能挑起事端的。”
陳嘉申哭笑不得,指出了靳立德的語病:“爵士,現在不是你在挑釁,而是日本人,這些天我也調查了相關的日本僑民,覺他們正在建立秘密武裝,定期到隱秘的橡膠園進行訓練,日僑中的在鄉軍人,就是退役軍人也不少,到時間搖身一變就是很有戰鬥力的老兵,數百這樣的武裝僑民聚集在星加坡的周邊,你就不擔心?”
“怎麼可能?日本人會那麼魯莽?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