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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無數,終年帶著一種令人膽顫心驚的氣息,這個站在她面前的年輕Zg人身上的味道簡直太令她熟悉了,和她舅舅一樣令人心悸。
看到烏里揚諾娃藍色眸子裡流落出來的不加掩飾的恐懼,馬遷安迅冷卻了自己的怒火。帶上了一絲玩世不恭的冷笑,“請問,伊萬書記在嗎?我是他請來的客人。”馬前安特意重重的咬了一下字眼,令請來的這個詞變得非常刺耳。
不明所以的伊萬推開裡間的門大步迎了出來,一串渾厚爽朗的大笑聲同時傳了過來,“啊,我親愛的馬,難道是西伯利亞的寒流提前出現了,將您這位勇士突然送到我的面前?”
伊萬真能裝蛋,西伯利亞寒流?你自己不就是嘛?馬遷安微微一笑開口:“書記一出現,就像和煦溫暖的春風一樣,讓人感到鋪面而來的暖意,全身都會激動的燙,誰還會在意什麼西伯利亞的寒流呢?”
“啊,我的勇士,我的勇敢的雄鷹,您真會恭維人,看到你能出現在我面前,我這糟老頭子真的感到很欣慰,很欣慰!”伊萬心裡一陣受用,順手回了馬遷安一個慣例。
“啊,書記熱情而爽朗,對待我們Zg同志總是那麼飽含深情厚誼,令我們都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讚美報答您了。”馬遷安不甘示弱,恭維人誰不會?老子我也是爐火純青的大家。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令人牙酸的抬轎子。把烏里揚諾娃弄得不知所措,這麼長時間了,沒見到過伊萬書記施展過這種“口才”,這叫人無所適從,一個總是很嚴肅的大領導長輩,忽然以平等姿態對待一個年輕的Zg人,好稀奇哦。
伊萬伸手側身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他的恭維話有限,那還是這麼多年來積攢下來的,不過大多數是應該用在莫斯科那幫傢伙身上的,對於一個年輕人應該說什麼,平時還真沒怎麼研究過。
馬遷安依著伊萬的手勢跨進了辦公室的橡木門,進來的時候,隨意的看了一眼門口兩側走廊裡的兩個警衛。
兩個警衛已經半蹲著試圖站直,額頭冒汗,一則是痛的,二則是聽到了伊萬與馬遷安的對話,心中著實害怕,他們根本沒料到馬遷安不是中尉口中的“壞人”,而是書記請來的尊貴的“客人”。
伊萬順著馬遷安的眼光,跨前一步伸出頭去也向走廊看了一眼。看到兩個警衛的慘狀,立刻意識到剛才生了激烈的“戰鬥”,臉一板,向一個警衛斥責道:“羅蒙諾夫,怎麼回事?”
羅蒙諾夫汗水涔涔而下,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馬遷安見伊萬的神態不像是作偽,腦筋稍微轉了一下,想明白了真實的情況,一定是大門口的警衛軍官自作主張,把自己當做什麼人了。
馬遷安卻不願誤會與積怨繼續深入下去,宰相門前七品官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既然對方伊萬不是有意的,而警衛也已得到了足夠的“教訓”,沒必要惺惺作態讓人下不來臺,這也涉及到幾個警衛軍官將來的命運,上綱上線的話,吃不了兜著走,害了前程。
馬遷安也跨出一步,重又回到走廊,擋住伊萬,輕鬆的替那兩個警衛回了一句,“哦,這事怪我,我剛才在門口滑了一跤,正抱怨您的地板有髒東西呢,這兩位兄弟怕給偉大的書記臉上抹黑,這不?蹲在地上給您擦地板呢嘛。”
這樣解釋也行?……伊萬被馬遷安給逗樂了,對兩個剛直起腰來的警衛說道:“去吧,這不是你們該乾的活,找別人來幹吧。”
馬遷安能感覺出來羅蒙諾夫感激的目光,但他裝作沒看見。
伊萬當然知道這裡面有鬼,將馬遷安迎進裡間辦公室後,吩咐烏里揚諾娃去了解實情。
烏里揚諾娃扭著屁股追上了還沒走遠的羅蒙諾夫。
一會的功夫,伊萬就瞭解到了詳情,原來是自己打給大門口警衛的電話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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