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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他就是被凍醒的,睜眼一看,被子都被她壓在身下,剛動手扯;她便皺著眉頭直嘟囔;害他大半夜叫酒店送毯子;哪曉得睡到後來,她再次把被子扯走,氣得他只能將她整個撈進懷裡,才倖免被凍感冒。
那是他第一次抱著一個女人睡,本以為會不習慣,沒想到格外熨帖,她的身子小小的、軟軟的,比他目測的還要纖細,微涼的肌膚貼在身上很舒服,淡淡的馨香更讓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很快進入夢鄉。
一直來他以為這不過是擔心感冒的不得之舉,直到有一次他們在情,趣酒店過夜,半夜醒來他看見天花板上交纏的身子,才恍然發現他們抱在一起的樣子,契合得完美。他敏銳地察覺到這是個可怕的徵兆,所以那天之後開始刻意迴避她。
他一邊提醒自己和她不過是男人逢場作戲,一邊很努力地自我說服她只是性…愛伴侶,不過是技術好、放得開,讓很久不沾葷腥的他有些許眷念,還自我安慰一旦跟林因在一起,所有花花草草都會被拋諸腦後。
然而,當林因半…裸…著身子暗示他可以提前行夫妻之禮時,他居然可恥地沒有硬起來,就連林因大膽地用手覆上兄弟,都沒起任何反應。
嚴徵王捕了林因摸著手裡軟軟的東西,臉上的尷尬和無措,“嚴徵哥,是不是我弄得不好?”
“不是的。”嚴徵連忙否認。憑心而論,林因的手法雖然生澀,但偏偏是因為生澀才極具魅…惑力,如果換做以前他老早把持不住撲上去,而今天他腦子裡總是冒出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擾得他不僅沒興奮,還有些心煩意亂。
注視著滿臉愁容的他,林因不好意思的開口,“那為什麼你都不……她們說這樣做,男的都會什麼的。”
嚴徵蹙起眉,斟酌著合理解釋,“我最近太忙,有點累。”
“這樣啊。”林因不安地確認,“真的不是我弄的不好嗎?”
“當然不是。”嚴徵努力扯出一抹笑,“你別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討厭,誰急了?”林因嬌嗔地推了他一把,“人家只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沒能力行夫妻義務?”嚴徵佯裝嬉皮笑臉地開著玩笑,“放心,等我休息好,整裝待發,保證要到你求饒為止。”
“你……”林因瞪了他一眼,臉紅似血,“不跟你說了,盡胡說八道。”
改做往日,她這副嬌羞的模樣會讓嚴徵心如小鹿,可那日望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他居然異常煩躁,腦子裡就這麼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尹妍熙聽到他這麼說,一定會翻身壓到他身上,囂張地譏誚,“少吹牛皮,有本事你倒是現在就做到我求饒啊……”
也就是那一刻,他依稀察覺到那個女人已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他的生活,他們之間不再是單純的床…伴,他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種關係和感覺,只是順從自己的心,去見她,在*和情感的漩渦裡一次次沉淪,不可自拔。
可惜,他彌足深陷,卻一直看不清她。
曾經,他以為她用盡心機誘拐自己是為了攀上他,可這些日子來,她從來沒有表現出丁點非分之想,每次做完之後她走得比他還要瀟灑,好多次都讓他覺得被睡的是自己。
他也想過她這般灑脫玩的是欲擒故縱,也用昂貴的珠寶首飾試探過她的欲…望和野心。在她第一次收下他送的鑽表時,嚴徵內心矛盾不已,一面輕嘲她不過也是庸俗愛財的女人,一面又鬆口氣,如果她只是要錢,那他一點都不用擔心。
在那以後,他每一次跟她做完都叫秘書挑一樣禮物送去,她照單全收,一一笑納,可是很快嚴徵就發現,那些送出去的名錶鑽石她一次也沒戴過,就連他叫品牌店送過去的衣服和鞋子也全被她雪藏。起初,他誤以為她貪到把所有東西變現了,氣呼呼地命令她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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