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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鬼？小水凌不住的胡思亂想著，心中的敵意卻已經消減了許多。

“嗨，小美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褚雪燕，是齊大小姐的專屬私人鬼護士，如果你看不慣我的本相呢？請把天眼閉起來。如果我真的是個搗亂的遊魂野鬼的話，我還敢給我們齊大小姐換紗布？她的血可不是一般的血呢。”褚雪燕盡力擺出一個小臉，可是在那張經歷了車禍的臉上，笑容也許比哭還恐怖吧。

“呃……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水凌一臉糾結的做法關閉了天眼，雖說她見過很多很多的遊魂野鬼，不過那些都是些跟她沒有關係的鬼，實在難看的大不了一腳踢開了事，可是眼前這個女鬼難看歸難看，聽她話裡的意思，她還是小語姐姐的“專屬”“私人”“鬼護士”也就是說這個恐怖的女鬼是跟齊思語混的，還真的不能隨便一腳踢開了事啊。“喂，我說那個什麼……專屬、私人、鬼護士，照你的說法，你是一直跟著小語姐姐吧，小語姐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從來沒有見她這樣過啊？”小水凌一邊問，一邊偷眼看著齊思語，齊思語依舊是一言不發，定定的坐在沙發上，接受褚雪燕的包紮。

“這個啊，你得徵求你小語姐姐的同意才行，我只是一個鬼奴哦，主人的事情我可不敢隨意亂說，你知道的，作為一個鬼奴，要是惹得自己的主人不高興的話，我的下場是非常悲慘的。”隨著那可憐巴巴的聲音，空氣中漸漸顯露出一個少女的身影，只不過這個少女身上沒有血跡，也沒有腦漿，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清秀女孩。

“鬼奴？”見齊思語死不開口，不過也沒有再用手去蹂躪那剛剛包好的傷口，水凌暫且放下了對齊思語的好奇，而把好奇的方向轉向了褚雪燕，她知道，齊思語是個會照顧自己的人，她既然回來就應該沒有設麼事，而她不願意說的事情，就是逼問也是沒有用的，如果逼問有用的話，齊思語就不是淡定女齊思語了。“鬼奴的話，就是說……你跟小語姐姐簽訂了契約，心甘情願做她的奴隸了？那不是很慘啊，現在人都在講，你這做鬼的怎麼連點自由自在的鬼權都放棄了啊？”

“呃……鬼權……”作為一個合格的女鬼，三條黑線，一滴冷汗，褚雪燕完美的表現出了這個“囧”。在天師面前，哪有什麼鬼權，像她這樣死相難看的鬼，不被脾氣暴的天師隨手打散了就不錯了，還指望要什麼鬼權啊。

惹不起齊思語，小水凌就把褚雪燕拉去聊天。雖然褚雪燕有些放心不下齊思語，可是水凌雖然小，卻也是個她惹不起的修行者，看齊思語沒有反對的意思，變也只得隨了她的意思。

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聊了一會，水凌和褚雪燕開始漸漸熟悉起來，而熟悉起來的結果就是……水凌提出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要求，比如說讓褚雪燕半夜去嚇那個對她不好的禿頂老師、偷偷去某帥哥家拍攝他的浴照、幫忙弄到某明星的簽名……總之，就是讓褚雪燕的表情一直保持在“囧”的狀態。

又過了一會，水仙從外面回來了。不過從她的表情上看，水仙的搜尋工作，進展並不大。

看到水仙回來，水凌立刻就放開了囧到不能再囧的褚雪燕，幾步衝到門邊，拉起水仙，到了一旁的廚房。“姐姐，你看看小語姐姐她怎麼了？回來的時候，就只穿了一條夏天穿的連衣裙，傷口都是血，一進來就坐到沙發上，問她什麼，都不理我，我從來沒見過小語姐姐這樣，她不說我也不敢問，姐姐你倒是去問問，小語姐姐到底怎麼了？”

聽到水凌的描述，水仙沉吟了一下，齊思語反常……確實啊，自己進來她都沒有打個招呼，這個淡定女究竟是怎麼了？是什麼東西讓她這麼不淡定了？難道……水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頭看了看大廳裡的齊思語，難道她是……除了那個人，沒什麼人會讓她這麼失態吧……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偏偏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