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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什麼,反正你等著看,阿金姐會處理的。”人老了,無處可去了,想要的就是一個願意收留他的家。
“你說處理?他是我爸耶。”她不喜歡這種用詞。
“你肯承認那就不會有事了。”就算阿金姐肯重新接納這個浪子般的“尪”,她也需要兩個孩子的認同吧。
莎莎是成人了,要是她能敞開心接受,那年齡更小的阿弟就不成問題。
她細想,帶著古怪的臉色,“你確定?”
“不確定我哪來的資格娶你當老婆?”
“你又臭屁了!”
兩人打打鬧鬧進去。
那一夜,民宿裡大廳的燈一直是亮著的。
段金跟伍長志有了一番長談。
結果伍莎莎並不知道。
她唯一曉得的是從那天開始伍長志留了下來,刮掉亂糟糟鬍子的他恢復了原來面貌,包辦起民宿裡裡外外的工作,不嫌累不喊苦,他的洗心革面讓春夏秋冬四人都很感動,只有段金還是不給好臉色。
感情要修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伍莎莎也沒有主動去親近伍長志。
“你覺得我會不會太無情了?”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也有旁徨的時候。
“我要是你我會做得更絕。”姜浙東給了她自個心中一直以來的想法。
她抱住他,用甜美的聲音撫慰他的心靈。“不會了,我會給你我所能給的幸福,我不會讓我們各自家庭曾經發生的故事在你我的身上重演。”
他緊緊抱住她,在心中同樣的發誓。
執子之手,承諾相守;與子偕老,共效白頭!
又幾天後——
一輛黑晶烏亮加長型的凱迪拉克開到民宿前面。
司機下來開門。
好一會兒,人優雅的下了車。
“應該就是這裡了吧?”他出聲,聲音清雅如天籟。
“是。”
“我迫不及待想見新娘子呢。”
“少爺,你慢慢來。”
“我已經夠遲了,怕來不及參加他的婚禮。”除了身體清簡些,他給人如沐春風的好感,就是跟司機講話也沒有一點不耐煩。
“你馬不停蹄,我才怕。”司機從後車箱提出好幾大箱的禮物。
“我看見他了。”天使的臉漾起蒙朧的笑,他舉步,跟從裡面衝出來的姜浙東碰了個正著。
“先別罵我。”他太清楚老朋友的脾性了。
“我還沒說。”
“我的身體好得很。”
“你沒有一次不這麼說。”姜浙東很不滿。大家為他操心得要死,他卻搭著飛機到處跑,他剛接到這傢伙打過來的電話,說他已經快到民宿了,害他當場冒出一身冷汗來,一剛衝出來就看見他皮皮的笑意。
“你要結婚了,我能不來嗎?”
“媽的,你這傢伙真的來了!”西裝筆挺的畿口袋中插著花,嘴巴卻沒好話。
一串粽子的男儐相全跑出來了。
一人一句,把晏伊容團團圍住。
他斯文的晃了晃手。“你們別忘記新郎是浙東。”
另一頭響起了結婚進行曲的前奏。
“哇咧,新郎還在這裡——”
姜浙東火速回到婚禮現場。
Troy,也就是晏伊容噙著明亮的笑容走在最後。
鏡頭拉上了藍藍的天空和屋頂,從花球中放出來、展翅往上衝刺的白鴿一行上了青天。
一些稍早之前的陳年舊事
早上落了些微雨,使得空氣中泛涼。
人行道的紅磚小坑窪積著來不及消散、腳踩過便噴出的淺淺水窪。
遭雨凌虐過的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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