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個人恩怨(第2/6 頁)
那個渣男混道的背景,那他會不會是,在沈慶儀離開之後,被另外的人弄死的?
而要這樣說,那媽媽這二十年豈不是白逃亡了?
林白青心裡格外難過,又無比佩服顧培在醫學方面的專業和敏銳。
放下報紙,在顧培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在他頰側輕輕吻了一下,待他抬頭,小聲說:“其實粗魯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男人低頭,就看到妻子雙眼水潞潞的,正凝望著自己。
男人喉頭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如藤蔓一般,已經纏上來了。
顧培捧上妻子的臉,沒有動,只是靜靜望著她,眼神純真的跟個孩子,讓林白青忍不住想抱上他的額頭吻一吻。
其實林白青是顧培自母親以外,相處過的第二個女人。
她跟他的母親是兩個極端。
母親因為憎恨他而致力於破壞他一切可以得到的美好,享樂,幻想。
她卻截然相反,她一直在滿足一切顧培曾經不敢妄想的一切。
今天晚上他果然表現的好粗魯。
無比粗魯!
……
倆人辦完事,林白青就把關於沈慶儀偷渡,被認為是兇手,又整整逃亡了二十年的事,原原本本的跟丈夫講了一遍。
越講越難過。
林白青是個醫生,看慣了生死,會拼盡全力去救每一條生命,但不會輕易流眼淚,可講著講著,她也忍不住哽噎。
無疑,沈慶儀是個一直在跟命運做抗爭的,不服輸的強者。
但偏偏她人生的每一步,都踩在最壞的點子上。
在49年被母親帶下船,從此成為了一名‘黑五類’。
而在經歷了殘酷且漫長的六十年代後,於黎明前跳入大海,以為能奔向新生活。
但當時的港城,恰處於最為混亂的年代,幫派林立,打打殺殺。
而她,又被一個混混糾纏著,捲入了一樁兇殺案。
直到逃亡到國,她才獲得了一份相對平靜的生活。
但如果人不是她殺的,那她這二十年的背井離鄉又有什麼意義?
二十年啊,她豈不白白逃亡了。
顧培聽妻子講
完,也才明白過來。
所以報紙上的‘蛇婦阿花’居然是他的丈母孃,沈慶儀?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跟林白青有關的人,她不會三更半夜的,專門去看一份二十年前的舊報紙的。顧培可算明白她剛才為什麼突然會那麼生氣了。
開啟燈找回報紙,他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報道,又盯著死者那雙碩大的腳丫看了半天,才說:“我確定這個人是死於電擊的,報紙上的照片不夠清晰,但警署肯定有詳細的現場的照片,而且你看報道上寫的,[有目擊者稱,該男子時常家暴阿花,她遂起意,將男子灌醉後蓄意殺害……],是基於該男子的死亡,警署才認定為蓄意殺害,但如果男子不死於錘擊,我們就可以認為沈慶儀是在自衛,那她就是無罪的。”
其實從沈慶儀的性格就可以推斷,她哪怕失憶了,她的智商很高,她會學習,會賺錢。
她不可能為了一個渣男就斷送自己的人生,所以當時,她錘碎對方的膝蓋,只是不想渣男再糾纏自己而已。
那個渣男也許還有別的仇家,本來就在暗中跟著,正好看他受傷,就把他殺了呢?
林白青也是天真,捧著報紙又問:“培,你再仔細看看這張照片,能不能推斷出兇手來?”
這不開玩笑嘛,就一張印在報紙上的照片,顧培怎麼推斷兇手?
但他盯著報紙看了許久,說:“如果沈慶儀是故意殺人,她不可能傻到把兇器丟在現場,這就足以證明受害者不是她殺的,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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