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逼婚(第3/5 頁)
堂給我的嘛,您在咱家又德高望重,去跟兩位爺說說,咱先辦理過戶再結婚,咋樣?”
就因為偷了幾副字畫,不但在家裡顏面盡失,還差點鬧到公安局,兒子都不尊重自己了,德高望重四個字對上顧懷尚,簡直就是諷刺。
作為一名人民教師,他又是最好臉面的。
一句話被林白青懟的半天沒說話,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
遺產還過戶不了,林白青就跟趙靜倆籤合同,把桑園買了回來。
而顧敖剛,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以外孫的身份也沒能借到金針。
他和陸蘊去求了保濟堂的東家,那也是陸蘊的堂房大伯,跪著求的。
而且顧敖剛還是在de國工作的,按理來說面子足夠大了吧。
但陸東家只淡淡用了一句金針早就壞了,已經用不了就把顧敖剛給打發了。
不像柳堰兄弟是明打鼓,還可以往上託關係,顧敖剛的兒子是偷來的鑼,敲不得,爺倒是有首都的關係,但他不敢用,急的抓耳撓腮,實在沒辦法了,問林白青:“普通針的針呢,馬銜鐵針就不行嗎?”
“馬銜鐵針是純陽之針,主要功效是解毒溼,你兒子是要養心血,兩者風馬牛不相及的,你說行不行?”林白青反問。
兩人是在靈丹堂的院子裡,有工人在幹活的,顧敖剛連聲噓:“你小聲點。”
他這趟來,必須去趟ri本,因為先心病兒童在歲前手術是最好的,那
孩子也必須做手術了,孩子生下來只見過一次爸爸,怕挺不過手術,玉子一直在等著他,想讓孩子見他最後一面,哪怕手術不成功,至少孩子會是在雙親的陪伴下離開這個世界的。
再想了會兒,顧敖剛說:“不行,我還是要把孩子帶回來的,實在不行我就去偷針,不擇手段我也要把金針搞出來,給孩子治病。”
林白青得給他潑盆冷水:“你能從靈丹堂偷到藥是因為我師父拿你當親人,不防備你,偷保濟堂的針,不是進醫院就是進牢房,我勸你清醒點。”
“你就別管了,針我自己想辦法。”顧敖剛說完就走了。
因為他不住南支巷,過了好幾天再碰上陸蘊時林白青問起,就聽說他已經出國了。
不用說,去ri本看孩子去了。
……
既然爺已經搬走,林白青也就正式要搬回屬於她的房子裡去了。
這年頭大多數人用的都是衛生帶,顧娟把爺送回樓房,因為招娣在上班,過來幫林白青收拾東西,看到枕頭邊有兩包花王衛生巾,這東西她在市面上沒見過,看著很舒服的樣子,遂問:“這東西好不好用,你在哪買的?”
那兩包衛生巾其實是顧培買的。
她原來用的是衛生帶,那天他來,看到後就買了兩包比較舒服的衛生巾。
而在上輩子,後來林白青的大多數化妝品,隨身用品都是顧培在買。
她是個老中醫,電腦什麼的都學得晚,總是拜託學生們幫自己買東西,漸漸顧培就幫她代勞了。
他是西醫,擅長看配料表分析各種化工產品,買的各種化妝品,衛生巾類的各種女性用品不論貴還是便宜,用同事們的話說,跟著抄作業行了。
林白青習慣了,除了覺得有點窒息,還算接受良好。
但她當然不能跟顧娟說實話,只說:“應該是人民百貨吧,我也忘記了。”
顧培在這方面沒有意識的,衛生巾什麼的由男性來買,在九十年代,他那種行為是很怪異的,而怪異,就會被人揹後議論,不尊重。
也許他自己沒所謂,但林白青總得替他遮著些。
“其實你當初就不該搬出去,白費勁。”顧娟邊整理東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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