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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旃果然大怒:“胡說些什麼,女孩子家也不知羞,漫說他那點本事,連我的衣服角都沾不上,就算我真讓他沾過什麼便宜,那還不是你的身體,你還有心思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心中,旁人自然聽不到,也看不出有異,這說話間,已經到了秦成元的艙房,秦成元將她帶入,把門關好,又設了法陣防止有人偷聽,同時隔絕別人的神識探查,這才請她坐下,仔細上下端詳著她。
他心儀面前的佳人已久,平時連面都見不到,話都說不上,本來宗門已滅,父親身死,自己成為喪家之犬,佳人生死不知,只當這輩子都無緣了,可眼前卻竟然真真實實到了面前,一張素臉毫無遮攔,任憑自己目光觸碰,心中好似直上雲霄,喜不自勝。
“重紫。”他目光熾烈,牢牢盯著她,恨不得如火融冰般把她化成水,再整個兒喝下去。看著她纖細的肩膀,修長的手臂和身段,很不得摟住她,抱到懷裡小意溫存。
魏紫棠的身體在護法大人時代,那是走的冷若冰霜路線,對秦成元從不假以辭色,此刻換了本尊,卻是溫柔沉靜的風格,看到秦成元眼中,只覺得與以前全然不同,心中忍不住便起了異樣的心思,只當她心中對自己其實是不同的。
潘旃已然受不了了:“我什麼時候準他叫我名字了?沒規矩的東西!還有,你瞧他看你那樣子,你就不覺得難受?快給他兩個耳光,叫他滾!”
魏紫棠冷然道:“護法大人,我如今的本事,還及不上人家呢。”
潘旃啞口無言。
魏紫棠左右看了一番,結丹修士的艙房與自己的果然不可同日而語,至少有二十多平米大小,在船上這面積堪稱奢侈,分隔成寢室和起居兩個部分,陳設也比自己那裡更好上許多。
魏紫棠左右打量,秦成元卻是一雙溫柔黑眸只盯著她看。
魏紫棠實則也被他看得不自在,低頭輕咳了一聲,秦成元回過神來,也覺得不好意思,收拾起心猿意馬,這才想起問他早藏在心中半天的問題:“重紫,那天我和爹被人重重圍困,沒法□,心裡一直很擔心你,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這段時間……可曾受了委屈?你的修為為何……”
魏紫棠聽他所說,略微有些感動,那天護法大人的情形,應該是比他要好的,他本身修為就遠不及護法大人,又身為掌門獨子,情況應是最為危急,卻還在牽掛著護法大人,擔心不能去維護她。
護法大人雖是元嬰修士,在他心中卻還是個需要維護和關心的女人。
魏紫棠於是不覺溫聲道:“我那日受幾人圍攻,又中了暗算,摔落崖下,身受重傷,如今雖然好了,修為卻倒退不少,連境界都沒有保住。”
秦成元吃了一驚,:“你……難道退到了築基……”卻是不敢相信。
魏紫棠也覺得一個元嬰修士退到築基太過荒唐,便道:“結丹期的修為還是有的,只是我有掩藏修為的法寶而已。”
秦成元這才釋然。
潘旃在她心裡冷笑了一聲,算是對她信口胡說的捧場。
魏紫棠問他:“你當日如何脫身?秦掌門他……”
秦成元眼圈一紅:“爹爹犧牲了自己,讓我逃出,我也受了些傷,卻不算嚴重,只是一直被正一宗修士追擊,月前才得以擺脫。”
魏紫棠看著他也有些愴然,更加柔聲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秦成元低頭思索了一番:“我自知現在不是他們敵手,打算去羅海遊歷,一邊修煉一邊尋找機緣,總有一天結嬰之後再設法與他們清算。”
魏紫棠點點頭:“你能這麼想就好,我去羅海有些機密事要做,不能與你同行了。”
秦成元大為失望,好不容易見她修為倒退,和自己一個境界了,以前的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