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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這種事,找個安靜的地方就行。
估計陳烈跟她的想法一樣,找了傢俬菜館。
別看是私菜館,門面不簡單,通常都是預約上門,不預約的客人想要臨時過來還是湊上吃的,等別人輪完了桌子,估計都過吃飯的點了。
要是按以前呀,景燦燦還是喜歡那種大飯店啦什麼的,覺得夠高階大氣上檔次,如今一走入私菜館才更曉得有些人就講究這些玩意兒,講的是小心的精緻,而不是那種就光看看的大氣。
陳烈親自點的菜,讓景燦燦也看了下選單,兩個人一共是點了五菜一湯,都是家常菜,並不是什麼夠逼/格的菜餚,包間雖小,坐兩個人嘛,著實不小。
安安靜靜的吃飯,誰也沒說話。
擺著的活醉蝦,景燦燦一筷子都沒動,不是她不吃這活生生就會醉倒的蝦,而是嫌棄剝蝦殼太麻煩,她還有個辦法,就是一股腦將整蝦往嘴裡塞,然後再吐出頭跟尾巴來,又怕形象不太好看,就糾結地看看蝦,沒有去夾。
陳烈並沒有很客氣地一直叫她吃這樣吃那樣的,那個狀態反而會不自在,他通常不會給人弄個不自在,比起景燦燦直接吃飯,他還是要了點小酒,酒還沒喝,就讓景燦燦給移了——
他不悅看向景燦燦。
景燦燦扒拉了一口飯,細嚼慢嚥著,待嚥下喉嚨了,才同他說,「還得開車呢,我還沒考到駕證,不能喝酒。」
他沒說第二句,像是把她的話給聽了進去,將還能動的蝦夾到嘴裡,嘴巴一閉,整個蝦都在他嘴裡,等會兒就吐出了蝦頭跟蝦尾,當著景燦燦的視線,他很淡定,——她親眼瞧著他的喉間一動,那一動,也不知道為什麼的叫她喉間有些癢癢的,像是梗著了什麼東西——
「怎麼了?」他問她,估計是看到她盯著他看,問得極其自然,話音才落,他又夾了個只蝦,這回沒立即放入嘴裡,反而是加了句,「這蝦不錯,你不吃嗎?」
一看他這麼說,她也捨下那些破念頭,跟著也這麼吃起來,她本身就喜歡吃蝦,醉蝦味道雖說,其實她覺得鹹嗆蝦滋味會更好一點,但她挺少吃,那種吃法弄起來中間會放眯大蒜頭,她怕吃了有味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本來想叫你吃吃鹹嗆蟹,今天來得晚了,有膏的蟹都沒有了。」陳烈介紹著,邊吃邊吃介紹,「老闆弄的蟹還蠻好,有些弄不好,肉不好吃。」
那個鹹嗆蟹簡直就是景燦燦的命般,她最最喜歡吃這個,尤其是紅紅的膏,就算是吃得消化不良,她也要吃的,「那下次再來——」
「老闆是東部沿海的人,最會做這個。」陳烈笑看著她個眯得雙眼的滿足樣,「嗯,隨便幾時來,我都帶你過來。
她想說,不用你帶也沒事,她自己能過來,這會兒她還不知道這裡得預約,就是陳烈這樣的過來吃,人家才給的面子,臨時加了桌,她以為是簡單的事。
不過她嘴上一點都沒說,只是笑笑,將大半盤醉蝦都吃了,末了,還將陳烈倒的那杯酒都給喝了,這是白酒,起碼45度的那種,她一口給喝了,入嘴的滋味是那麼香醇的,即使喝得太快,還讓她挺有回味,也許再來一杯會更好。
她能喝酒,就是喝一點,這臉就紅了,臉就燙了,以為她要醉了,那肯定是錯覺,她從來不醉,一個女人能喝醉了是危險的,她雖說經過不少叫人實在是不怎麼愉快的事,那都是心甘情願的,要讓她白白被給灌醉得手這種事,她確實是抵制的。
陳烈並沒攔她,由著她將酒喝完了。
待她放下酒杯時,他已經勾住她的脖子,將薄唇狠狠地印上她的唇瓣,濃烈的酒香,還在她的齒間,唇齒不由分說地用力吮/吸啃咬,強大的力道逼得景燦燦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她幾乎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