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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頭髮呢);臉倒沒有撲粉塗面,單單素顏就已經皎潔如十四夜的月,無敵無敵了。
我現在十五歲半,她十六歲半。
女孩子通常比男孩成熟早,她發育得已經近於豐滿。
不過中原傳統的女xìng服飾並不能凸顯出胸脯和肥…臀的玲瓏線條(宮裝和廣陵城jì女的制服除外),要放出風姿不是靠原始本能,而是靠另一種dì dū系步態和眉目顧盼,只有幾代公卿家的小姐才會。顯然是我娘教授這小賤人的。
不過再漂亮的打扮,也無法掩飾出慕容芷眉目間對我的恨意。
千姿萬態,女大十八…摸,這小賤人對我的冤家死樣不變。
“有什麼好看的啊。女人嘛,晚上滅了火都一樣,還不是和母豬一樣幹。”
我大聲說,一定要讓她聽到,偏要刺激她。
(我已經不準備再和她兄妹相稱了,因為她向我父親告狀的行徑非常惡劣,傷害了我的心靈。我實在不明白一個每天都會幫我洗內褲上的jīng…斑的童養媳,為什麼就因為我偶爾的幾句下流話而做出那麼事情來。要說下流,船上的哪個弟兄不對他們老婆真下流?)
慕容芷臉sè如常,但我卻看得明白她的牙齒在咯咯地咬,盤算著把我的每塊小肉一口口咬下來。
——我不會透視,這叫移情代入感受,層次低的人不懂的。
“少主忌口啊,你要把少夫人弄哭了。多好的女娃子啊。是少主前世修來的福氣。”
有幾個蠢蛋開始自發地為慕容芷幫腔了。
“小孩子間一定鬧閒氣了。不吵不鬧不成夫妻嘛!”
又有幾個蠢蛋在和稀泥。
在這些父親手下的眼中,慕容芷的原家少夫人只是時間問題,等我在二十歲行過冠禮後,準定能把她抱上床。
其實不久之前,頑固的父親終於鬆口讓我擺脫這個女人了。
慕容芷和我的真正關係被船上的絕大部分海盜誤解,這種誤解來自他們的歷史經驗得出的謬論。我沒有jīng力去向每個人分別掏出自己的真心解釋,那隻會越描越黑。
她的父親是我父親的義弟(看過前幾章的各位讀者已經知道了),不但槍棍十分了得,而且通經明史,他叫慕容子陵。
我父親被南宮大頭目任命為干將後,風風火火地帶著三百jīng銳去洗劫郡城。
在死牢裡他發現了被挑動手筋腳筋,手腳仍上了大小jīng鋼連枷的慕容子陵。
——一定是個危險的人物。
父親第一眼就判斷出來。
“狗官為什麼抓你?”
“造反。”
“現在這世道人人造反,不缺你一個。”
“我還稱帝。”
“哈哈哈。你腦子有病。”當時的父親生起了一股好奇心,
——這個時代有無數的強者,或者割據山頭,或者攻城稱王,可他們撈夠了地盤資源後依舊給皇帝老兒留下點臉面。向dì dū上表做形式上的自薦後,朝廷會送來一紙追認xìng質的招安赦書,強者們就可以成為名實皆有的大將、節度使、乃至一字並肩王。
但稱帝還是禁忌的事情,世俗間沒有一股勢力能dú lì推翻帝系,一旦觸及這條底線,dì dū仍有足夠的實力進行瘋狂反撲。
妄自稱帝也會給其他割據勢力進攻的口實。
父親救下的這個人雖然有金丹境界的實力,在這世道中還不夠看。
“我的胸中有一顆很大的妄心。從祖先開始代代如此,至死方休,這是我家族的詛咒。”
“那你的國號叫什麼?”
“大燕。”
“好像哪裡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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