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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禕城抬眸就看到歐瓷的裙擺在風中獵獵飛揚,他一字一頓地說道:&ldo;等她離婚。&rdo;
紀懷恩皺眉:&ldo;她結婚了?&rdo;
&ldo;是的。&rdo;
&ldo;她的丈夫是誰?我怎麼一點也沒聽到風聲?&rdo;
&ldo;穆長青的長子穆司南。&rdo;
紀懷恩在腦海里搜尋片刻:&ldo;竟然是他?小瓷怎麼會和穆家扯上關係?&rdo;
凌禕城淡淡地回答:&ldo;商業聯姻。&rdo;
紀懷恩的手指在身後不自覺的捏緊:&ldo;禕城,我們都是男人,你今天給我交個底,以小瓷這樣二婚的身份你會不會嫌棄她?&rdo;
他其實說得還算隱晦。
歐瓷已經結婚,自然不會再是完璧之身。
身為男人哪有不在意的呢?
更何況他還是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凌禕城,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是唾手可得?
此時,陽光從樹梢之上陡然升起,天地之間頓時光芒萬丈,美是美,只不過湖面的霧散了,明顯有些刺眼。
凌禕城微眯了眸,眸色裡是揮不散的暗沉:&ldo;紀老,我的妻子只會是她。&rdo;
紀懷恩明顯像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神色莫辨地看他一眼:&ldo;那虞青青你打算怎麼辦?&rdo;
凌禕城指間的香菸一直沒抽,此時順著風向已經灼燒到他的面板,他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半晌,他才緩緩地說道:&ldo;她的事,我會安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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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瓷來找紀懷恩是為了夏正國的病情。
紀懷恩是腦神經方面的權威,在國外有很多植物人都從他手中清醒過來。
但夏正國有點特殊。
畢竟躺在床上快二十年了,中途也沒能得到細心的照顧,現在治療起來需要時間。
歐瓷也知道很艱難,她覺得有希望總是好的。
吃過早餐,她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是真心感謝他們為夏正國的照顧和付出。
臨走前,紀懷恩將自己的名片給了歐瓷,並叮囑她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歐瓷點頭道謝。
對於紀懷恩,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在回城的路上,照舊是凌禕城開車。
歐瓷坐在副駕駛明顯心不在焉。
凌禕城伸了手握住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指尖格外的冰涼。
出了山區,車窗外的溫度明顯升高,他的神情有些倦怠,所以在車內開了空調。
&ldo;很冷?&rdo;
男人問她,將空調調高了幾度。
歐瓷不動聲色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拿開:&ldo;山路呢,好好開車。&rdo;
凌禕城之後再沒有說話。
他估計應該是之前的車禍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一小時之後,悍馬停在麗景公寓樓下。
歐瓷在解安全帶的時候突然說道:&ldo;凌禕城,我該拿什麼來謝你?&rdo;
凌禕城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ldo;你覺得呢?&rdo;
歐瓷的目光落在車頂垂掛下來的美人魚掛件上面。
美人魚通體只有拇指般大小,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腦後,一張小臉笑得眉眼彎彎,淺藍色的魚尾呈流線型往上飛躍的姿態,很的漂亮。
她記得這個掛件一直掛在慕尚那輛車裡的,後來慕尚送去修車廠,男人竟然又將它取回來放在這裡。
歐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