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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瓷:&ldo;……&rdo;
他這樣的態度到底是在哄她,還是在氣她?
轉過身準備下床,腰又被男人摟住:&ldo;怎麼都可以,就是不能離開。&rdo;
&ldo;憑什麼?&rdo;
有這樣霸道的男人麼?
歐瓷剛消散的怒意又蹭蹭往上冒,抓了他的胳膊一扯,呃,不小心將他襯衫的扣子全部扯掉了。
凌禕城膚色偏白,一大片月匈肌裸露在外特別刺眼,更刺眼的還有他胳膊上未消散的青紫。
&ldo;你這個,這個,是上次車禍撞的,對不對?&rdo;
歐瓷變得有些結結巴巴。
凌禕城沒說話,扯了被子將手臂蓋住。
其實車禍後她也曾暗自觀察過他。
試想,她只是稍微地撞上去就出現了腦震盪。
而凌禕城則是同時連續遭受兩次,特別是那輛重型貨車將慕尚幾乎完全撞變形。
即便有安全氣囊,換做常人也會渾身是傷。
而他竟然安然無恙,難道不是很奇怪?
但歐瓷觀察的結果就是他很健康。
現在看來一切不言而喻,他也是常人,只是善於掩飾而已。
歐瓷的心臟突然就變得格外的柔軟,連眼神都在不知不覺間溫柔了幾分。
她坐在床沿上,滿臉怨嗔的模樣自帶三分嬌憨和蠢萌:&ldo;凌總,這事你怎麼不早說?&rdo;
凌禕城不鹹不淡地看她一眼:&ldo;說什麼?&rdo;
歐瓷咬唇:&ldo;疼啊,你難道不疼?&rdo;
&ldo;知道還鬧,過來。&rdo;
歐瓷覺得自己的骨子裡應該有著潛藏的奴性,凌禕城那麼冷聲吩咐,她還就真的過去了。
然後,她就被圈在了男人的懷裡。
受傷的手臂橫亙在她腰間,另一隻枕在她的脖頸下。
&ldo;睡覺!&rdo;
男人吐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歐瓷深怕再傷到他的胳膊,只是在他懷裡輕輕動了動,溫順得像一隻小貓。
片刻之後再偏頭看過去,凌禕城眼睫微闔,全然一幅睡覺的姿態。
歐瓷與他近在咫尺,看到他卷長濃密的眼睫毛時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一個男人不但長得好看,連睫毛都那麼長,真是暴殄天物。
她嫉妒得努了努嘴,在心裡哼了一聲。
身畔有人,歐瓷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結果靠在凌禕城的手臂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很快她也合上了眼。
窗外,明月像一枚玉盤懸在半空中,窗欞上有它投下來的清輝,乾乾淨淨的白,皎潔得不染纖塵。
也對,今夜十五,該它那麼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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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分,凌禕城實在受不了自己渾身的酒氣,起床去了浴室洗澡。
嘩嘩的流水聲充斥在整個房間裡,歐瓷竟然毫無知覺,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果真是一隻小懶貓。
從浴室出來,他渾身上下僅裹著一條淺藍色浴巾。
這裡沒有他的換洗衣服,開啟衣櫃,他看到一件男士外套。
那是他在暴雨夜給歐瓷披身上的那件。
原本以為她早就丟了,沒想到乾洗之後整整齊齊掛在她的衣櫃裡,和她的那些色彩斑斕的衣服混在一起竟然也十分的順眼。
為了獎賞她,凌禕城上床後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原本只打算蜻蜓點水一般,但到了後來,他的索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