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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反問。
「想弄清楚一件事。」
「我也是,昨夜我也是在求知堂附近,很清楚你的行動,只是不方便招呼。」
南宮博一怔,絕師太笑接道:「老太君雖然派了人日夜監視我居住的地方,但以那些人的能耐要不被我看出來,要阻止我的行動,還是不足夠。」
一頓絕師太又問道:「之前我對你說的你已經仔細考慮過了?」
南宮博頷首接問道:「師太懷疑什麼可否詳細點說出來?」
絕師太微嘆道:「出家人沒有真憑賞據總算難以啟齒,這樣很容易引起誤會。」
「師太以為能否找得到?」
「天下無難事,而不管怎樣,在離開南宮世家之前,我總要跟你詳談一遍。」
「一定」」」南宮博嘆了一口氣道:「明日百花洲論劍我只是身為南宮世家子弟湊個熱鬧,以找的武功造詣又如何配與一代宗師論劍?」
「你到底還年輕,看你的資質,假以時日,必成大器!」絕師太接一句道:「南宮世家有待你發揚光大哩。」
南宮博雖然聽出這是安慰的話,胸膛仍然不覺挺起來,在他的體內流的到底是南宮世家的血。
絕師太回到房間,傅香君已等在那裡,她沒有立即說什麼,坐下來閉目沉思了好一會才張開眼睛,一聲道:「香君,你過來」」」
「師叔有什麼吩咐?」傅香君多少也看出絕師太要交代的必是很重要的事。
絕師太慎重地拿起了案上放的青虹寶劍道:「這柄青虹劍是二十五年前師父傳給我的,與我一起經過大小戰役不下三百次,人與劍幸保無損,劍削鐵如泥,我疾惡如仇,所以二十五年下來殺人無數,青虹劍屢次以血清洗,人劍雖都自問無愧天地,但難免遭人非議,唯是人生在世,能夠做到無愧於心,又何須介意別人說什麼?」
傅香君應聲道:「弟子明白。」
「這幾天我總算覺得心神恍憾,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是吉是兇,卻是難以肯定。」絕師太神態更凝重道:「這柄青虹劍百花洲論劍之後打算傳給你,你要好好珍惜。
」
「弟子如何擔當得起?」傅香君誠惶誠恐。
「叫你要你就要。」
「弟子……」
「我將這柄劍傳給你並非表示我特別喜歡你,只是希望你能夠將恆山派發揚光大。
」絕師太神態開始有點激動道:「老實說,我跟你死去的師父雖然一齊入門學藝,到現在,對她仍然沒有多大的好感,始終討厭她那種優柔寡斷的性格,你雖然不至於像她那樣,亦是偏於柔弱一面。」
傅香君沒有作聲,絕師太接道:「這一次我帶你到南宮世家參與百花洲論劍,就是要找機會跟你說這番話,人在江湖,越是柔弱便越是失敗,你要為恆山派爭一口氣,必須先學會堅強。」
「弟子可以堅強做人,這柄青虹劍卻不可以……」
「你以為這柄青劍有什麼了不起?劍只是一種工具,最重要的還是用劍的人,同門中以你天份最高,不傳給你傳給哪裡一個?難道你要離開恆山派?」
「弟子不敢。」傅香君惶然。
「那便不要再多說了。」絕師太眼皮一陣顫抖道:「這幾天我的確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難道這一次的百花洲論劍暗藏陷阱?」傅香君話說出口又搖頭道:「應該不會的。」
「我也是這樣想,也許刀劍無眼,雖然有劍點到為止,但還是難免傷和氣。」絕師太嘆了一口氣道:「也許你死去的師父在下面太寂寞,要我下去陪伴她。」
「師叔」」」傅香君心頭一陣不祥的感覺。
「總之你好好地保管這柄青虹劍。」絕師太又嘆了一口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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