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哪門子婆婆(第4/5 頁)
了,等回國了,你們也分居嗎?”
辛慕的話也是一下提醒了辛千玉。
辛千玉得和宿衷考慮住哪兒的問題。
回到酒店,辛千玉也跟宿衷提出了這個問題。
宿衷沉默半晌,說:“你要回來住嗎?”
語氣裡有一絲絲緊張、以及慎重,就像是問出了一道埋藏心底已久的問題一樣。
“回來……?”辛千玉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我們從前一起住的地方。”宿衷緩緩道。
辛千玉心中一緊:“那兒……那兒還在呢?”
“當然在,又沒有發生地震。”宿衷疑惑,“也沒有拆遷。怎麼會不在?”
辛千玉訕訕,說:“沒、我只是……只是想著過去好幾年了……”
“也不過三年,”宿衷說,“房子沒那麼容易塌掉。”
房子沒那麼容易塌掉。
怪不得那麼多人結婚都非要買房,或許是覺得感情沒有房子靠譜吧。
說實話也是如此,一段感情很難比一個房子存在得更久。
“咳咳。”辛千玉心中一陣感慨,別開臉,故作從容,“過了這麼多年了,房子是不是要打掃、重灌一下才能住?”
“不需要。”宿衷說,“我在國內的時候都住那兒。”
辛千玉心神更加恍惚。
時隔三年,辛千玉再次回到了他們從前共同住過的居所。
二人到了門口,宿衷左右手都拿著行李箱,沒手開門。而辛千玉看到熟悉的環境,也不過腦子的行動,徑自將指腹按到指紋鎖上。
很快,門就開啟了。
辛千玉這才吃了一驚:“我的指紋能開這扇門?”
宿衷不懂辛千玉為什麼這麼驚訝:“你的指紋不是一直都能開這扇門嗎?”
辛千玉邁進了公寓,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
這好像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一個熟悉的地方必然會有一股熟悉的氣味,你很難形容這是一股怎樣的味道,但當你聞到了,你就知道,你回家了。
辛千玉恍惚半晌,眼前客廳的佈置一如昨日,連那個他用得半舊的靠枕也依然放在原本的位置上,靜靜的,彷彿他才剛離開了一下下,三年的時光凝固在他離開前的一刻。
還有臥室,房間看起來是有定期打掃的,十分乾淨,但卻不整齊。
辛千玉當年離開這兒的時候其實有點兒匆忙,出門前吹滅了燒到半截的香薰蠟燭,匆匆將衣服掛起來,並沒有按照宿衷的收納習慣將衣服好好歸類,拖鞋也就隨意地踢到牆腳——這一切都是不符合宿衷的整潔生活習慣的。
而此刻,這個房間就完全是辛千玉剛離開時候的樣子,拖鞋歪歪地擺在牆腳,衣服凌亂地掛著,香薰蠟燭燒到半截沒有放好,床上的枕頭還是逼死強迫症的斜放著。
床頭櫃上仍放著半截的香薰蠟燭。
辛千玉指著蠟燭,開口:“這……是你在用的嗎?”他說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不,就是你上次沒燒完的那一根。”宿衷用的詞是“上次”,就像辛千玉只是剛離開不久而已。
辛千玉的心跳得極快,有許多沉寂的情緒怕要隨時洶湧而出。他怕失態,用力捏了捏手心,故作從容地轉換話題:“啊,好累,長途飛機可真累人。”
“嗯,是,飛了好久——”宿衷按捺著從背後擁抱對方的衝動,儘量用平穩的聲音說:“總算回來了。”
宿衷和辛千玉作為有共識的“表面夫夫”,當然是分房睡的。
“金枝玉葉”的辛公子自然是睡主臥。
說起來,辛千玉並不是個認床的人。再說了,就算他認床,也不該失眠,因為他該認得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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