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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指甲、她指甲修得長，應當、應當沒、沒做過粗活……小指、小指的指甲，比、比其它的短……&rdo;

……

那人搜腸刮肚地提供著線索，趙旭既不說可以、可不說不可以，就那麼一言不發的聽著。不多時，那個男人就把自己腦中的東西搜刮乾淨了，崩潰嚎啕道：&ldo;饒命啊、大人饒命啊……&rdo;

地牢的入口傳來一陣規律的腳步聲，趙卓聞著這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由皺眉。

他走到最下層，看著眼前這場景，輕輕&ldo;嘶&rdo;了一聲。

趙卓上前，拍了拍趙旭的肩膀，問道：&ldo;怎麼這麼大火氣？&rdo;

趙旭：&ldo;他想動我的東西。&rdo;

趙卓不由挑眉，&ldo;是折了你的長戟，還是傷了你的馬？……把人弄成這樣？&rdo;

趙旭扯了扯唇，沒答話，而是道：&ldo;你來的正好，我跟你討個丫頭。&rdo;

趙卓有些驚奇地笑了笑，&ldo;難得，你這土匪倒學會問我的意思……你看中哪個了？&rdo;

&ldo;不知道。&rdo;

趙卓：&ldo;……&rdo;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黑著臉吐出個字來，&ldo;滾！&rdo;

……

因為趙興要見二兒子，趙卓才來找這個兄弟的。

兩人出了地牢，趙旭匆匆地換了衣裳就去面見趙興。

&ldo;你們兄弟倆關係好，你最近看著點伯庸，讓他別去找那個梁姑娘。&rdo;

聽了父親這句囑託，趙旭幾乎是下意識追問道：&ldo;為何？&rdo;

趙興拍著他肩膀的手一頓，打量了他一陣，才慢慢道：&ldo;太巧了……這位梁姑娘出現的時機太巧了……&rdo;

&ldo;父親是說……她……&rdo;趙旭領會到他父親的意思，但語氣中還是帶出一絲不相信的意味。

‐‐她怎麼可能是細作？！

趙興眯了眯眼，突然道：&ldo;留有後患，終究不妥……為父要你親手殺了她。&rdo;

&ldo;父親！&rdo;趙旭臉色一變，脫口道。

果然……

趙興心底沉了沉，但面上仍是絲毫不露，他嘆了口氣，緩聲道：&ldo;子陽，你一向愛武。但你可記得，為父曾對你說過，&l;這世上，能殺人的，從來不止利器；能護人的，也不止盾牌。&r;……你當時不信，如今可明白了？&rdo;

趙旭臉色青白變換，最後還是垂首道：&ldo;謝父親教誨，兒子明白了。&rdo;

&ldo;為父不逼你……&rdo;趙興又拍了拍趙旭的肩膀，&ldo;你和伯庸不同，有些事……為父相信你能處理好的。&rdo;

&ldo;……是。&rdo;

……

那日泡了池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