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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確的說法。
聶瑤往下說:“至於精神上的痛苦,那就要看你能不能開導的了了。”
周靈立刻說:“佛教就是在開導人。”
聶瑤不屑:“怎麼開導的?用嚇唬人的方式?講不出合理的依據不能稱之為理論,用神話傳說做依據,用未經證實的事情做依據,就只能開導那些愚昧無知的人,這就像嚇唬一個不好好吃飯的孩子說‘不聽話會被老虎抓走’一樣,嚇唬人而已。”
周靈有點情緒不穩了,反駁說:“怎麼能說是‘愚昧無知’的人,很多博士,教授都是信的。”
聶瑤的語氣更衝:“國外很多邪…教也有博士,教授之類社會精英階層的人參與,不要盲目的認為博士、教授就個個都是方方面面的全才,就一點不會‘愚蠢’。聰明一世的人還有糊塗一時的時候。”
周靈表情不滿:“這怎麼能和‘邪…教’相提並論呢?根本不是一回事。”
“本質上區別不大。”聶瑤不理會周靈的不悅,繼續說:“都是企圖控制人的思想,正教還是邪…教,只是終極目標的區別不同而已。”
周靈說:“佛教教育人要說好話,做好事,要多做善事,怎麼不對?”
聶瑤挑眉不屑地點頭:“是啊,佛教還叫人要無慾無求,六根清淨呢,還叫人要相信因果輪迴,甘心受苦呢。這就叫包藏禍心,把自己的私心藏在普遍認同的好事裡,當人反駁的時候就說那些好的,當你信了,就把它的私慾灌輸給你。”
周靈已經很不高興了,說:“宗教信仰自由,你何必管我信不信。”
聶瑤答的不客氣:“這個沒辦法不自由,這和中國的歷史有關,歷代封建統治者都利用宗教來維護封建階級統治,對此極度的推崇,造就了根深蒂固的社會性存在。現在對你們這種信奉者沒辦法,只能是在不違反法律和道德的基礎上,由著你們愛怎樣怎樣了。你要是馬路上的路人甲乙丙,死不死我都不在乎。”
周靈低頭,咬著杯子裡的吸管,一副你不懂,我懶得再和你說的表情,最後用善解人意般的口氣說:“你不信,是因為你沒有佛緣。”
聶瑤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把心一橫,直接點周靈要害:“你的所謂‘有緣’幫到你什麼了?讓你認為所遇到的所有不幸都是因果報應?因果輪迴?然後你心情就平靜了,就在無慾無求中得到解脫了?甘心繼續當程偉豪的情…婦,甘心將來無法再和葉晨在一起了?”
周靈聽到最後一句後猛抬頭,瞪大了眼睛,眼裡盛滿驚訝和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過來瞅了眼,發現真的有人在買V章看,這使我心虛,因為後文我越寫越隨心所欲了,真怕會讓你們失望。
我想起西班牙作家卡洛斯·魯依斯·薩豐的一段話——
一個作者永遠不會忘記,他初次用小說換來幾枚硬幣或一聲讚譽的時刻。他也永遠不會忘記,彼刻虛榮像甜美的毒藥般奔流於血液中的感受。他堅信,倘若沒有人發現他缺乏才氣,文學之夢將為他帶來頭頂的屋瓦和溫熱的晚餐,而且,他還奢望名字會印在一頁微不足道的紙上,那一頁註定比他活得長久。一個作者註定要記得那一刻,因為從那時起,他便迷失了自我,他的靈魂也因此有了價碼。
☆、第五十三章
聶瑤問:“對不對?”
周靈眼中慢慢溢滿淚水;咬著嘴唇不肯答。
聶瑤看著周靈此刻的樣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言辭很殘忍;周靈明明就是那個活得痛苦的人,她終於找到了擺脫痛苦的方法;有沒有道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願意信;這種信使她能繼續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哪怕是行屍走肉又何妨?
做人難得糊塗;何必要點醒。
可聶瑤對周靈的處境總是心底藏著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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