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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第七十四章
對於城主夫人這個封號,幽篁自然是不願意的。不過酋向來是自說自話的性子,向他抗議也沒什麼用。而且更糟糕的是,這位北溟數得上名的戰將做起事來一貫雷厲風行。談話發生後的第二天,一名傳令兵就急急忙忙地闖進了帳子,當著一眾妖魔兵將的面展開帛制的卷軸,大聲念道:“城主有令!鬼墨門下幽篁者,勇捷機變,才智過人,風骨不折,姿容清卓。予誠心悅之,意納為左右,茲封為夜安城君夫人。其位尊而責厚,輔內政參外務,協心戮力,共謀大計,若有不從——殺無赦!”
——殺無赦?!
話音一落,在場眾魔皆目瞪口呆,帳中的空氣跟凍住了似的,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
明明是婚書,卻以軍令的形式發出,甚至生怕對方不答應似的,居然惡狠狠以性命要挾,估計古往今來也就獨此一家了。
幽篁在最初的愣怔過後,內心裡嘆了一口氣,在四周無數“這小子究竟有什麼好”“無寐侯大人怎麼會看上這小子”的探尋目光中居然還能保持得體的微笑,施施然接過詔令,道了一句:“有勞了!”
傳令兵不知他什麼態度,撓了撓頭,疑惑道:“那……那君夫人怎麼說?”
“君夫人”三字一入耳,黑衣書生暗地咬了咬呀,臉上卻依舊掛著那笑,囑託道:“麻煩你回去稟報無寐侯大人,這個封號我……咳咳……妾身便收下了,但求今夜月上中天之時,於城中角鬥場一晤。”
對方得令而去。這時一隻不識眼色的狗頭妖忍不住八卦道:“公子……呃,君夫人,您約無寐侯大人與角鬥場相會,莫非是打算要來一場決鬥?”
幽篁道:“決鬥?鬥什麼呢?”
狗頭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鬥這個……上下?”
話未說完,另一隻妖魔上前一掌將它拍到了地上,怒道:“廢什麼話!這上下……還用得著鬥嘛?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板上釘釘——?”幽篁微笑的嘴角慢慢往上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
夜深。
白日的訓練早已結束,戰士們都回到了各自的囚室抓緊時間休息。寬廣的角鬥場上空無一人,只餘月光穿過洞開的天頂照射在光滑的石板地上,清冷而蕭殺,宛若深夜樹林中的一席白霜。
在這極黑極靜,彷彿只適合殺人舐血的時刻,場邊高高的看臺頂上,卻忽然有了異於尋常的動靜。似是衣袂輕微地摩擦,又夾雜著曖昧的水聲,再之後——
“唔嗯——”
沾染情慾的呻吟打破了夜的冷肅,絞起一片纏綿溫軟,一旦流瀉而出,就再也抑制不住。似快樂似痛苦,斷斷續續,有如街頭的胡琴師傅一把弓悠悠拉到了盡頭,又像是淙淙的流水繞過一重又一重險灘。
整個夜安城絕不會有哪隻妖魔能想到,這樣柔軟而媚惑的聲音竟會發自於它們那位冰冷嗜血又威嚴持重的城主。
向來齊整的白衣此刻只是鬆鬆垮垮地敞開掛在肩側,大片赤裸的肌膚露出來,在月光下映出魔族特有的幽藍光澤,兩粒茱萸微微腫起,立於胸膛之上,豔紅欲滴,引人採擷。容貌美麗的魔侯靠坐在可俯瞰整個角鬥場的華麗寶座之上,並不似平時那般坐得端正嚴謹,而是沒骨頭似的歪斜在一邊,擺出了一個慵懶又勾人的姿勢。
雙腿被大大開啟,搭在兩側扶手上,不時地顫抖著。十根光裸的腳趾不斷蜷起,旋即張開,彷彿正遭受著什麼極為殘酷的折磨似的。然而實際上,那感受恐怕遠不是痛苦所能比擬,輾轉磋磨,蝕骨銷魂,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那個埋在他腿間要害之處,不停動作的銀髮腦袋。
“別……呃……呃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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