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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住下,等小兄弟的傷好點再離開吧?”
白子畫本想開口拒絕,卻讓花千骨先說了:“謝謝丞相的好意,那我們就在這住下了。”花千骨忍著痛說,住在這裡肯定有利於找到畫卷,又不用像現在這般鬼鬼祟祟的。。。但卻看見師父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來人,帶這兩位公子前去客房。”丞相吩咐下人說道,“並將府上最好的創傷藥給這位公子送去。”
白子畫便扶著花千骨慢慢的走向了客房,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那個紅色衣服的女子就對著丞相說:“爹爹,我看那個白衣公子氣度不凡,這真是世間難得一見,女兒我。。。想嫁給他啊。。。爹爹。”紅衣女子說著說著臉卻有點泛紅了。
丞相一臉驚色的看著那紅衣女子,他之前一直最頭疼的女兒,之前自己是如此著急的催她的婚事,但都被她拒絕了,而如今。。。她卻說要嫁給剛剛那個男子,但是那男子如此仙氣盎然,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可近,便語重心長的對著那紅衣女子說:“瀅兒,我看那男子絕非普通人,凡事不可強求,知道嗎?”
他深知他女兒的脾性是如此倔強好勝,一旦想要的東西便千方百計的想去得到,他也確實隱隱的擔心瀅兒啊。
“知道了,爹,我會用自己的魅力去打動他的。”那紅衣女子笑了笑,這世間哪個男子能忽略自己的傾世美貌呢,只要他還是一個男人,那就不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瀅兒。。。”丞相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紅衣女子打斷了:“爹,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說完便轉頭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丞相輕嘆了一聲,便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但願瀅兒不會闖下什麼大禍吧。
。。。
白子畫扶著花千骨往房間走去,花千骨看著師父如此平靜的表情,心裡卻總覺得隱約不安,師父不可能連一句責罵的話也沒有吧。。。
剛關上門,只見白子畫卻站在那門邊遲遲沒有動靜。。。
花千骨看著白子畫的背影,一動不動的。。。難道師父生氣了?也是明明答應了師父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單獨離開,卻又偷偷的這樣,本來想著這事情應該很順利,自己也已經回去了吧,誰知道卻遇到了麻煩。。。
花千骨小心翼翼的走向白子畫,輕輕鑽到白子畫身前偷偷看了看他,卻突然感覺腰間被一股力量穩穩託著,眼前那人卻突然身子往前一傾,吻在了自己的嘴上。。。
花千骨先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人,那吻卻如此猛烈,似乎在發洩,似乎在懲罰,似乎在。。。
白子畫這一路上有多生氣,生氣她又這樣偷偷自己一個人離開,有多擔心,居然在路上還感到了七殺的氣息,他居然還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找到小骨的氣息,他一路趕來,心裡面就一直在擔心,除了擔心還是擔心,好不容易找到她,卻發現她身在危難之間,還受傷了,那時候他是如此的痛心。。。
白子畫已經盡了他很大的努力去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在眾人面前他能保持著他一貫的風度,進了房間後,他也有嘗試調整自己的情緒,但卻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那人擾亂了,一路上百般複雜的情緒卻化作了這猛烈的吻,如同在懲罰著眼前的那人。。。
白子畫在這吻中慢慢找到了意識,動作也輕柔了起來,倒像是在安慰,倒像在傾訴。。。
那唇輕輕的離開了,扶在花千骨腰上的手也鬆開了,白子畫轉身坐了下來,他居然吻小骨了。。。與其上次說那吻是被她跟墨冰仙那幕刺激而產生的妒意,那這次。。。卻完全是出於一個男人的從心底產生的擔心、心疼之意。。。他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花千骨站在門邊,似乎還沒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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