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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在這個尾巴愣神的功夫,前面的鄭文忽然拔腿而非飛快的向前奔跑著
這名尾巴見狀忙一催馬肚緊隨著追了上去。
馬的速度比鄭文快,只幾步路邊拉近了距離,這名尾巴趕緊將馬速將下來,誰知這個時候忽然一課樹向他倒了下來,好歹倒的速度不快他一夾馬腹雙手一拉韁繩胯下坐騎頓時揚起兩腿躲了開去。
此時尾巴向前一看頓時身冒冷汗,只見鄭文此時正飛速的向他跑來,不及多想他調轉馬頭便往回跑,誰知跑的沒有十尺忽然馬腿一個踉蹌向前載了一個跟頭,好在他伸手敏捷,就地幾個打滾遠遠的離了開去,正當他想站起來繼續跑的時候鄭文的刀已到了他的跟前。
“別----”別殺二字還沒有出口鄭文的刀鋒已從他脖間劃過,只見一道血柱將尾巴的腦袋重啟一尺多高隨後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他的身體又重新躺在地上,身體裡的鮮血不斷的湧出,將一大片林地染得通紅。
鄭文沒有在看這具屍體,而是走到了剛才絆倒的馬的跟前,這匹馬因為剛才一蹄子踏進一個洞裡結果將馬腿別斷,此時已不能再騎,鄭文手騎刀落也結束了馬的痛苦。
原來鄭文在拄著樹枝走的時候每走一步便用樹枝在林地上戳了一個身半尺的小洞,在樹枝拔起的時候被旁邊的樹葉蓋住了樹洞。
這個樹洞對於馬來說是潛在的威脅,如果馬腿絆進這個洞裡,在馬新走的時候還好說傷害不大,但在馬奔跑的時候就危險了,及容易將高速賓士的馬腿別斷。
鄭文拄著樹枝走了一段路就是在布這個陷阱,布了大約一白尺的距離,後才停下,在停下休息扶樹時候用匕首將一顆碗口粗的樹銷的只剩下最後一層皮連著,後來鄭文高速奔跑就是為了引起後面尾巴的追趕,在追趕的途中踏進陷阱裡最後,即使沒有踏中在跑的短樹跟前的時候也會因為震動將樹震倒,而此時就是他反擊的機會。
果然這匹馬在跑道這顆斷樹跟前的時候將樹震倒後又再往回跑的時候絆進洞裡,這才讓鄭文追上一下結果了尾巴的性命。
他不想知道是誰在跟蹤他,就算知道也不是現在的他所能對付的,而且如果耽擱下去或許會有麻煩,所以他沒有給尾巴開口求饒的機會。
在他剛收拾完尾巴的時候便聽到林中深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委婉動聽使人感到渾身的舒服,但是鄭文一聽到這個琴聲頓時心中一冷,他想起前幾天晚上失控時的情景,正是因為他沉浸於琴聲當中所致。
而今天的琴聲似乎更加的厲害,讓他分辨不出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忽左忽右、忽前忽後,這讓鄭文更加的擔心。
不及多想,鄭文提氣飛快的向前跑去,但無論他怎麼跑這琴聲始終就在耳邊甩也甩不掉,不過這次因為他已有準備並沒有向那晚上那樣沉靜進去,就在他跑了進白尺的時候他不跑了。
他也跑不了了,因為前方有人堵著他的去路,是三個人,一個白衣女子正是那位的芸鳳,她此時正坐在那裡悠閒的彈著她的那把古琴,在她前面站著兩人,兩人均手持長劍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鄭文確定琴聲就是面前這位芸鳳發出的,但是芸鳳就坐在他眼前彈琴但他卻覺得琴聲是從四面八方飄來。
“好詭異的內功”鄭文沒有聽過七絕門對於她們的魔音更是一無所知。
鄭文站著那裡一動不動冷冷的注視著芸鳳和前面的兩人,這兩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死人一樣,在他們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氣息波動,如果不是他們還有呼吸的話鄭文甚至會以為這兩位是芸鳳操縱的殭屍。
鄭文知道跑是跑不掉的,索性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公子,上次在御來軒芸鳳讓公子受驚了,今日聽聞公子要走,芸鳳特意前來送行,並獻曲一首以做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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