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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自以為傷口在痛,害怕傷口的痛。”淵沒有看她,只是低頭幫她邊擦藥邊說道。
看著淵,她驀地萌生出一個念頭,她問他:“淵,你有心事?”
“好了,藥上好了,你小心點不要再碰著了,儘量別沾水,沐浴的時候用布包著傷口再洗,不然把藥衝稀了,效果就不好了。”淵停下了手頭的工作,臉上恢復了溫柔的微笑,隨即轉身整理了一下藥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淵……”她正欲開口,他打斷了她的話:“有些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孩會很包容,即使是任性犯錯了也不會責怪,只是凡事都有個度,過了就不好了,這樣會惹人討厭的喔!”淵微笑著對我說,眼眉彎彎的,如光輝四射的新月。
她呵呵地笑了幾聲,對淵說道:“那麼淵討厭她嗎?”
“不,不會。霖很可愛,也很不一樣。”淵把最後一瓶藥放入藥櫃,轉過身認真地對她說。
陽光灑在她和他之間,影子投在空曠的地板上,一搖一搖的,突然沒了聲息。
第十八章 使君東方來(三)
走出了甘大夫的房間後,沉霖望向了隔幾間屋的林濂睿的房間,思想激烈地鬥爭了半天,還是決定去與他和好。
當她走到他的房門口時,又有些猶豫了,就這麼妥協了豈不是太丟臉了?可是淵說的也有道理,以林濂睿的性格而言,必定是與她一般,在等對方妥協的。她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不知何去何從。
算了吧,都走到這兒了,還是進去和他說一聲吧!便算是便宜他一回好了。她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卻沒有人應。咦?不在嗎?她心裡生出了些疑問,順勢推門而入,房間卻如早上時一般空空如也。
窗子還開著,衣服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的,除了人不在之外一切如故。或許是生氣了,出去散散心了吧,她暗暗猜測道。
反正也是閒來無事,她索性在他房裡等他回來。看看他的房間,都整理得井井有條,相比之下她的房間倒有些雜亂了,她走到他的床前,坐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休息一會兒,手撫摸著蠶絲棉被上繡的深藍錦緞,手感很好。摸著摸著,她摸到了一片有些粗糙的地方,大概是一張羊皮紙,她不由得好奇起來,連一張紙都要藏得如此隱秘?
紙是縫在被子裡的,若要拿出來便定要拆除錦緞,既然如此,他當初是如何縫進去的?還是說紙本就在被子之中?按照粗糙的面積來看,約摸是一本書那麼寬的紙,她的好奇心在微微地膨脹,卻又苦於無計可施。
她往床上挪了挪,思忖著如何把紙拿出來,而又不被發現。時值正午,在陽光的曝曬之下,雪樺上的綿雪散射著斑斑光跡,映襯著她嘴角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即是正午,她便索性躺在床上準備午休,等林濂睿回來,正巧她也有些倦了。
她把床邊檀木支架上的紗簾放了下來,輕輕地將絲帶綁成蝴蝶結,脫了外邊的粉色紗衣躺下睡了。
夢裡,她看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面柱子是以純金打造的,地板鋪以光滑的漢白玉,桌椅檯凳皆是漆紅色的,一看便知是上好的古紅木。林濂睿笑著命人抬上一個比她高一點,卻比她大上許多的銀鈴鐺,四個孔武有力的壯漢架著銀鈴放在她的面前。走時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如寺廟所鳴之鐘聲一般響亮,鈴聲迴盪在整個大殿中,嫋嫋迴旋上升,繞樑三日不絕。林濂睿輕輕地拉過她,問她喜歡嗎。
林晨……為何自己會做這樣的夢?
林晨……這些意味著什麼嗎?
林晨……她被吵醒了,卻發現吵醒她的不是夢中的女聲,而是已經回來的林濂睿。
林濂睿的房間較大,她所睡之床置於東側,隔了一堵牆的西側是書房,兩側皆有窗戶。這間房原本是甘大夫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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