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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持續了很久,長歌有些喘不上氣。晴遷應該是醉了,不然不會作此輕佻之舉。她捧住了晴遷的臉,與那雙深邃的眸對視,嘴唇被吸允的有些腫脹,甚至輕微的疼痛,她卻依舊憐惜晴遷。
當兩個人的唇分開之時,柳長歌又貼了上去,溫柔的包裹著晴遷的唇,淺笑一聲說:“這天還沒黑透呢,你卻把持不住了,多半是這酒發揮了作用。告訴我,你是不是想了?”
百里晴遷翻身仰躺,將長歌緊摟在懷裡,撫摸她柔潤的秀髮。眼裡的醉意似乎更濃了,濃烈的醉意將心情勾勒的十分美妙。像是品嚐了世間最美好的味道,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天黑只在瞬間,我想要的,也許很快就會滿足了。你說是不是呢?丫頭。”
柳長歌紅著臉捶了她一下,“沒個正經。我不許。”
“為何?”百里晴遷眯上眼。
柳長歌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說出來為好,“這裡不比在家,我總感覺四處都有眼睛盯著我們。這個感覺讓我毛骨悚然,還是不要過頭為好。”
百里晴遷安撫地拍了拍長歌的肩,輕柔地說:“也許你多心了,但是,你卻說對了一點。”
柳長歌抬眸,“哦?”
“找麻煩的人來了。”百里晴遷淺淡一笑,眼中劃過一道沉光。
今夜並不平靜,此刻的華雲樓已經被兩批禁軍包圍了。
魁梧男子一腳踩著椅子,氣勢凌人,他像是拎小雞仔一樣將掌櫃拎起來,沉笑著說:“如果不想你的華雲樓在一夜之間消失,你最好告訴我,是不是有三個外來人入住在客房?他們在幾樓?”
掌櫃的瑟瑟發抖,燕將軍居然將駐守豐州城外圍的兵力調了過來,是要做什麼啊?他顫抖地回答,“燕,燕將軍,是有三個人入住本樓,可,可……”
“可什麼可?給本將把他們叫出來。本將今晚心情好,就不砸樓子了。如果晚了片刻,我這幫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呦。”燕勇環抱著手臂,斜眼盯著掌櫃。
掌櫃的無奈,連忙跑上了樓。卻見圍欄處,正立著三個人。三人正一派悠閒地俯視著樓下,俯視著那個囂張狂妄的將領。
柳長歌覺得這個身材無比魁梧的男子,長得很像一個人,“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燕紹?難不成……”
百里晴遷一邊扇風一邊飲酒,盯著樓下的燕勇,輕飄飄地說:“將軍如此大動干戈,連朝廷的親兵都帶來了,如虹氣勢,倒像是要抓犯人。”
燕勇仰視著百里晴遷,白衣墨髮,風情典雅,姿容絕色,畫意詩情。
難怪功德會惦記,這個男人的確很漂亮。她的言語雖平淡無奇,可是語氣卻有一種淡淡的凌勢。如此溫文爾雅的態度,倒有些不好對付。
燕勇瞥了眼百里晴遷手中的扇子,一計上頭,沉聲說:“最近豐州城鬧賊,太守大人的扇子丟了。他的扇子是陛下親賜的,猶如尚方寶劍般的存在。我瞧,倒與你手中的扇子頗為相像。為了查明真相,就請你們和本將走一趟吧。”
☆、第 8 章
“瞧瞧,一把扇子,他也能做出文章來。還是一個氣勢十足的文章。”百里晴遷雖如此之說,卻未表現出半點畏懼之意。
始終姿勢端莊地立在晴遷身側的柳長歌淡雅一笑,目光悠然地盯著燕勇,“也許,你的話是對的。可你和她的距離很遠,若要確定這把扇子是否就是太守的扇子,只有臨近一看才曉得。”
燕勇怔愣了一下,忽感眼前旋風迷轉,卻見那把精緻的乳白玉骨扇輕飄飄地旋飛了下來。
一抹冷芒流過扇葉的邊緣,如繁花叢中一點清麗動人的色彩,他卻無法沉迷其中。因為扇子的速度加快了,從三樓一直飄下來,直襲而來。
燕勇急忙後退,曲起鐵一般的臂膀,單拳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