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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做一圈,護住衛央溪,“殺”十五個青唐漢子高舉腰刀,朝空襲的王愍砍去,王愍不敢迎其鋒芒,硬生生被逼回。
“除那女人,一個不留。”王愍穩住身子,冷森森地喝道。
噠噠噠,三百鐵騎手持斬馬刀齊步邁進,十五個大漢取下酒壺,豪邁地撥下木塞,用腰刀割破手指,把鮮血滴進酒壺,喉嚨蠕動,狂飲酒水,一個大漢厲喝道:“兄弟們,兄弟們,為青唐而戰,為少主而戰”
“為青唐而戰,為少主而戰……”十五個大漢的聲音直衝雲霄,響徹諸天,十五柄寒光閃閃的腰刀滴著鮮血,衝向宋軍。
南宮淵神情悠閒,嘴角含笑說道:“單刀看手,雙刀看走,沈家刀法的主旨是左右突忽,鬼沒神出之奇,以沈家刀法的第七式柳暗花明攻他跗陽穴,第三式千鈞一髮刺他曲池穴。”
邦贊豁出性命,雙刀使的虎虎生威,沈拓已是大汗淋漓,招架不住,窮於無招變通,喝道:“兄弟,我沈家刀法以‘勇猛’據稱,這兩招實屬雞肋,只怕擋……”寒光閃過,腰刀刀刃順著關刀滑下,朝沈拓的虎口砍來,沈拓冷汗直冒,驚得說不出話,連忙用南宮淵指點的柳暗花明接千鈞一髮。
沈拓手腕右旋,單刀一撩刀柄,刀身外推,反提單刀,擋住腰刀,邦贊大驚,沈拓猛地單刀上削,邦贊急忙落刀架住,驚險擋住這刀。
“啊!”
邦贊悽慘地尖叫,鮮血‘噗’飛得老高,原是沈拓單刀提到半空,趁邦贊不備,猛地跳出,單刀旋轉劃下砍掉邦讚的右臂。
馬盡嘶鳴,悲風蕭蕭,十五個青唐大漢一個接一個倒下,鋼刀扎進他們心臟,切割著結實的肌膚,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他們直到死去那一刻,依舊捍衛著那個蒙面女子,不肯倒下。
三百騎宋兵放肆的大笑著,看著雪原上瑟瑟發抖的女子,一步一步逼近,衛央溪驚慌地向邦贊退去,她心口似有東西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吐不出來。
雪原上的風漆黑得沒有盡頭,冰冷得可怕,衛央溪抱住身子,不停哆嗦,她腦海中現出宋豬屠殺吐番姑娘的畫面,這群始作俑者,這群骯髒、醜陋的宋人。
南宮淵望著邦贊,他的頭顱砍下,那撒潑的血呼呼而出,衛央溪淚眼婆娑,單手伸出,全身筋骨都在抽搐,欲哭無淚,那顆雪原般聖潔的心被血腥汙穢,被絕望死死揪住,這個潔白的世界一瞬間徹底黑暗。
“這小娘們真是美得很。”騎兵中,有人大笑著,“吐蕃的狗賊。”這群曾經一度敗在大遼,西夏的宋兵大敗青唐,似乎一瞬間榮耀起來。沈拓心有不忍,眉頭微蹙,看向王愍,平靜說道:“這個女子尚有大用,待青唐的事情安定下來,再來處置不遲。”
“沈拓,難道是你主帥?此番圍攻青唐我才是主帥,一切都要聽我的。”王愍聽到此話,暴跳如雷,叱喝道。
“將軍,用兵不當,人心盡失,縱能打下青唐,亦不能守住青唐,別一錯再錯了。”王愍身後,一個三尺黑鬚,白玉藻臉的將軍勸道。
“放屁,我南宋神威……”
南宮淵處在宋軍間,聽著****詞彙,瞳孔漸漸緊縮,頭暈目眩,渾身顫抖,一股氣血直衝腦門,他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巧運內勁,踩著百騎,飛天掠去,停在衛央溪面前,冷笑道:“這個姑娘,我要帶走,誰敢攔我,人頭不保。”
“你……”
王愍尚未開口,南宮淵身姿如休迅飛鳧,飄忽若神,王愍只覺得一股龐大內勁襲來,一雙鐵爪已扣住王愍的喉嚨,掌心真氣聚集,雪花凝聚成冰錐,插進王愍的右肩。
真勁灌注到王愍的身體,他感覺身體每一個毛孔都欲撐破,喉嚨一絲絲血液流出來,他驚恐地看著南宮淵,嘴中發出‘嘶嘶’‘嗚嗚’混合不清的哀嚎聲。灰白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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