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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這一刻反應了過來,神念炸了:“張冶,剛才那一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阿花身為王器,眼力見高,金丹刀客頭顱掉落,是張冶這邊發出的刀氣,可是,張冶明明什麼都沒動啊。
張冶摸了摸脖子上的血口,連忙服下一粒丹藥,用神念說道:“還記得幾天前我打造的鎖子甲嗎?除了減傷,還能反彈金丹高手的九成攻擊。”
也就是說張冶只承受了不到一成的傷害,而金丹刀客,自己捱了自己的九成攻擊,真是悲催!阿花怔了好久:“張冶,你好無恥啊!”
“還有逼臉說我無恥?你不是說煉虛之下皆無對手麼,要不是我穿了鎖子甲,今天就栽這兒了。”張冶氣惱道,“前面的功勞,扣完!”
阿花好話說盡,但張冶沒再搭理。
這時吳長老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將疑惑的目光看向張冶,好像在詢問,自己明明捅了一劍,他腦袋為何掉了?
張冶不打算將鎖子甲的事情暴露,連忙鼓掌:“吳長老功參造化,隔山打牛,捅其後背,斷其人頭,牛掰啊!”
吳長老怔了怔,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你在說我?”自己辣麼厲害,為什麼自己從來不知道呢?
“哦,我明白了,吳長老一定不想讓別人知道你這麼厲害!”張冶誠懇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別人的。”
吳長老欲言又止,最終他說道:“對,做人要低調!”
“吳長老淡泊名利,實乃我輩楷模!”張冶馬屁陣陣,硬是把吳長老捧得雲裡霧裡。
吳長老拖走刀客屍身,腳底有些飄:“等後面查出這刀客的身份,本座再來告知張老闆。”
“有勞。”張冶鬆了口氣,他不想暴露鎖子甲,並非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完全是怕下次再有人來刺殺自己,有備而來,破解鎖子甲的防禦。
至於這刀客的身份,張冶都不用猜,無非就是血神教或者靈臺宗二長老派來的。
張冶受了輕傷,按照以往的性子,肯定歇業一天,但他今天沒有歇業,要抓緊時間,多攢點錢,然後從頭到腳都武裝起來,畢竟安全第一。
所以,張冶罕見的來到鐵匠鋪門口,掛著淡淡笑容,因為不能拉客,所以換了個說辭,只要是金丹修士,他就開口喊道:“嘿,哥們,進來坐坐不?包爽!”
張老闆開始做皮肉生意了?過往的修士只覺一陣惡寒,撒腿就跑沒了影。
血神教,一個弟子慌忙跑進正殿:“稟告宗主、大長老,金丹刀客的訊息傳回來了。”
“如何?”血神宗主詢問道。
血神弟子嚥了咽口水:“死了!”
“死了?”血神宗主開懷大笑,不枉出動金丹死士,總算把那煩人的張冶給做了,隨即詢問道,“金丹刀客現在怎麼樣了?”
血神弟子看宗主這般開心,知道宗主意會錯了,連忙解釋道:“宗主,我說的就是金丹刀客死了。”
血神宗主愣了愣,金丹死士本就是用來自殺式攻擊的,死了反而不會洩露秘密,血神宗主點了點頭,“只要能殺掉張冶,死得其所!”
“宗主,不是這樣的,金丹刀客死了,張冶沒死……”血神弟子垂頭喪氣。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血神宗主大吃一驚,他是知道金丹死士的刺殺能力的,就算一擊不中,也會引爆金丹,張冶區區一個築基修士,怎麼可能逃得掉?
血神弟子一五一十的彙報道:“當時我就埋伏在鐵匠鋪對面觀察,那金丹刀客以修刀為由,接近張冶,隨即暴起發難,就在此時,靈臺鎮吳長老出現了。”
“所以,是被吳長老阻止了?該死!”血神宗主將扶手捏得稀碎。
“不是,刀客搶在吳長老之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