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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高,勉強一米七的樣子,但長得很精神,尤其一雙眼睛,很有神。
屋內面色悽楚眼角還掛著淚的王亞潔也是一怔,抹了抹眼淚走到門前,“夏先生找綾綾有什麼事嗎?”
夏衛東微笑道,“我知道這樣登門有些唐突,但我們為人父母,想必二位可以體諒我的心情。”
張文濤與王亞潔對視一眼,想起夏衛東在宴會上講的話,他兒子重病昏迷,醫院檢查不出個所以,而寧培說他兒子是中邪了。
難道他找上門來是想讓蘇綾幫著驅邪?
這不是天大的玩笑話?
卻見夏衛東一臉正經地站在門前,“二位能讓我見見蘇小姐嗎?”
張文濤略一猶豫,雖然夏衛東的身份很讓他想幫上這個忙,但現實顯然是蘇綾疏於學業去鑽研什麼魔術把戲,她哪裡會懂什麼驅邪不驅邪的?
在張文濤猶豫的檔口上,王亞潔就說話了,“夏先生的心情我們為人父母的都能體諒。只是……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女兒真的不懂什麼驅邪法術。”
說到最後四個字王亞潔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這已經不能用可笑來形容了,她現在竟然在跟別人解釋自己的女兒不懂驅邪不會法術。
夏衛東雙手交叉放在腹前,“是這樣的,是李縣長特地要我來找蘇小姐,他建議我請蘇小姐到醫院去看看。”如果是以前,夏衛東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舉動。
可偏偏這事發生在自家兒子身上,突然昏倒沒有徵兆,醫院檢查不出病因,情急之下找到寧培又被坑了一大筆錢,但在跟李縣長談過後,他竟然建議自己來找這個縣二中的學生。
再想到今天寧培問她師從何人,難道這女生真的有些本事?或者她的師父能幫上自己?
病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但也只能如此。
“李縣長?”張文濤夫婦都是一愣,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新鮮事這麼多,這會功夫李縣長這位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又冒了出來?
王亞潔見這夏衛東不死心,又不好將人家趕出門外吧?那就讓女兒自己跟他解釋吧。
“綾綾。”
房間中,蘇綾聽見王亞潔的聲音開門走出,夏衛東此時已經被請進家中。
“蘇小姐。”夏衛東倒是個彬彬有禮的性子,見狀微微一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說著話,眼角瞟到倒在地上的椅子,和濺出水漬的杯子,心知今天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張文濤夫婦對視一眼,前者有些猶豫道,“這……”
“到我房間吧。”蘇綾已經轉身進了房間。
“失禮了。”夏衛東衝著張文濤夫婦微微一笑,跟著蘇綾走進房間,房門也隨之關上。
張雅芙此刻站在門前,見狀就冷哼一聲摔門回屋。
夏衛東觀察著蘇綾的房間,牆面斑駁,桌椅老舊,床尾都已經掉了漆,被子更是被洗得發白,椅子此刻歪倒在地面,地上還散落著一地的書本。
蘇綾一邊撿起書本,扶起椅子,一邊道,“你的來意我清楚,但是我不能幫你。”
夏衛東一愣,這孩子說話語氣沉著有力,與她對話倒不像在與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說話。
“是幫不了還是不能幫?”夏衛東有些凝神地問。
蘇綾將課本撿起,就著桌面磕了磕,擺放整齊後轉頭看他,“不能幫。”
“這麼說你能救志文?”夏衛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上前一步。
“不能。”經過今日一事,她又懂得了一條現代生存法則,不會再做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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