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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避孕很重要,特別是高中生,禁果已經嚐了,那就要知道事後緊急避孕藥的存在。不貴的。呃,說廢話了。
我不是陰陽眼,而且我的體質也見不到鬼。不知道那個小佳到底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那個失蹤的女孩子是不是跟她在一起。總之事情好像複雜了。
畢竟是我給了她那手鍊的,要不她也不會失蹤。內疚下,我打算查下去。通知了堂弟,準備晚上行動。我是不敢去查的,一來我沒那膽,二來我去了,鬼還不出來呢。
傍晚堂弟揹著一個小腰包,帶著表弟一起到我家了。他們也不注意點,穿著情侶裝就不怕被人笑。
吃飯的時候把事情說了一遍,我哥說他也去,距離近,堂弟說只是先去看看,沒風險。我們的風險不是鬼,而是學校的保安。
等我寶寶睡著了,我們一起開車過去。一輛車,開不到五分鐘就到那學校的後門了。我們對這個學校都不熟,停好車子在車子裡看著那後門裡的保安室。如果是白天,說幾句好話,說是找人,倒還能進去。這半夜十一點的,怎麼讓保安開門啊。
表弟掏了腰包,說他去。我看他這種富二代能想的也是用錢砸。我湊到堂弟耳邊道:“他也是用錢砸你的?”
堂弟白我一眼沒表態。這個還用說嗎?看他最近的那麼多新衣服,哪裡是看幾個墳地的收入啊。跟著二叔幹,分錢的時候二叔給個一成給他就不錯了。而我找他這次,我壓根沒打算給錢。
五分鐘後,表弟無功而返。必然的啊。大半夜的給點錢叫開門不是壞人是什麼?
第二位選手,我的堂弟,隆重登場。我們在車子裡聽他口若懸河,說什麼學校風水不對,必有鬼祟,他是風水先生來看看的。什麼陰陽天地都出來了。估計把他能背下來的,都跟人家保安背了一遍。還是無功而返。雖然他背書很像,但是外型怎麼都不像是風水先生啊。有風水先生帶耳釘的嗎?還是和表弟一對的。
第三位選手我哥上。本著自來熟,給人家遞了煙,扯了好幾句,說找這裡的一個老師。最後人家說,叫那老師出來接。
最後一個就是我了。我皺著眉想著,要怎麼讓保安開門呢。
堂弟說,美人計?跳個脫衣舞?我哥直接敲了他的頭。
我解下頭髮,看看今天穿的牛仔褲t恤,基本還能冒充高中生的。低著頭,緩緩走了過去。那後門就一盞昏暗的黃燈泡。我無聲地站在保安室窗前,用飄渺的聲音說道:“我是小佳,我是這裡的學生,開門啊,我要回宿舍。”
保安不會記住這裡的每一個學生。而那個懷孕跳樓的女生加上緊跟著失蹤的女生,已經讓這座學校籠罩在恐怖之中了。所以那個四十多歲的保安驚得逃了。我差點就喊到:“你跑了要留鑰匙啊。”
看我成功了,他們都跑了過來。我哥問:“怎麼辦?”
堂弟沉著臉說,你們不覺得冷了點嗎?不該用這招的,那個小佳如果在學校裡的話,就會發現有人冒充她了。
看著那舊鐵門加生鏽的鎖,我們想著怎麼進去呢?砸鎖只會引來別人的圍觀還是爬吧。
爬門這樣的事情,少年時代誰沒做過啊。至少我就做過。三下兩下就翻過去了。我堂弟那打架坐過牢就更別說了,速度一點不比我差。表弟還行,雖然慢,雖然被蹭了好幾次,但是也過來了。我哥就麻煩了。中年發福了(呃,其實我哥也就三十二啊。不老,不老),加上來的時候沒有想到有這樣的運動,穿著上班的西褲皮鞋來。
我說道:“哥,你坐車裡等著吧。要是我們三個一會被保安抓了,送警察局的話,你就去保釋我們啊。”
我哥聽著就慌了神了,連忙說現在保安沒幾個有職業道德的,抓到就先打。打他們兩個男人的就算了,要是保安打我的話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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