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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連她也勸不服秋紅。”
“這件事有些奇怪。”
“根據三姐的觀察,認為你那位朋友很有辦法,這是說他有一種特殊的本領,秋紅每一次都給他弄得死去活來,已為他著迷。”
沈勝衣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冒起來。
尚威繼續道:“這種話你聽來或者覺得大惡心,但都是事實。”
沈勝衣微渭:“也許我應該勸止他再這樣下去。”
尚威道:“我正是這個意思。”
沈勝衣目光又落在門上:“奇怪。”
尚威道:“你懷疑我的話?”
沈勝衣搖頭。“我只是奇怪,你的聲音這麼高,房裡卻一些反應也沒有。”
尚威說道:“這些雖然都不是廢話,我所以說這許多,主要也是要給他時間出來。”
沈勝衣突然問道:“這房間有沒有窗戶?”
“有”尚威目光一轉,道:“只是從那個窗戶跳出來,還是要經過這條走廊才能夠離開怡紅院。”
“很好,”沈勝衣吁了一口氣,道:“我這位朋友並不是聾子,他既然不肯出來,我們只有進去了。”
語聲一落,他右手試往房門上一堆。
一堆即開。
崩的接一聲異響,三支弩箭品字形接向他們迎面射來。
據說妓院裡姑娘的房間,除非沒有客人,否則都會緊閉。
這一點尚威當然最是清楚,所以門一推即開,他當場一徵。
一徵已足以致命,那三支弩箭雖然只有一支向他射來,卻正射要害,到他閃避的時候'奇+書+網',已經來不及。
幸好他身旁有一個沈勝衣。
沈勝衣也是一徵,卻沒有影響他的反應,在一徵的同時,他的身形已然向一旁偏開去。
“颼颼”的兩支弩箭向他的胸前旁射去,他右手同時一伸,食指中指一夾,將射向尚威咽喉那支弩箭夾住。
那支弩箭鋒利的鏃頭距離尚威的咽喉已不過三寸,說險當真是險到了極點。
尚威甚至已感到那支弩箭的尖銳,一股寒氣由背脊直冒土來,不由得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寒噤。
射空的那兩支弩箭射進了對門牆壁,沒入三寸。
尚威回頭一眼瞥見,面色又是一變,一聲“多謝”尚未出口,沈勝衣已然掠進房間內。
沒有其他的襲擊,沈勝衣的劍也未出鞘,一直掠到床前,才突然停下。
床上有人,死人!
一個雖然美麗,卻瘦骨嶙峋的女孩子身子赤裸,頭髮披散,仰倒在錦被之上。
纖腰一束,胸膛小巧,這個女孩子實在瘦得可憐,膚色就更是蒼白得彷佛連一絲血色也沒有,但仍然光滑,在燈光下散發著一種令人目眩的白芒,襯著那一頭黑蛇也似的盤纏散發,說不出的妖異。
妖異而迷人。
他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一雙手緊抓住那張錦被,千指深深的陷進錦被內,一面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
她也就在這種快樂與痛苦之中死亡。
方直卻是死在恐懼之下。
他亦是赤裸著身子,壓在那個女孩子之上,一張臉向著門那邊,眼睛仍然睜大,眼瞳中充滿了恐懼。
十二支弩箭深嵌在他的後背之內,其中最少有六支正中要害。
那些弩箭都是三支一組,成品字,弩箭之外,還有一支長劍。
就是這支長劍直沒至柄,穿透方直的身子,再插入那個女孩子的體內,將兩人一起釘在床上。這支長劍當然也致命,方直到底是死在劍下還是箭下?
血仍然在奔流,兩人當然是死了才不久,沈勝衣只看這仍然在奔流的鮮血已知道,他也就怔在床前,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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