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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地揮舞著雙手,言不及意的向靳冰雲迫切道,“冰雲,你…你有沒有…那個…啊?有麼?”看著靳冰雲一臉奇怪的望著我,急著連連眨眼打手勢的,“就是那個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很疼又很舒服?哎,不是,你看我都說糊塗了!就是有首詩裡說的那種,侍兒扶起嬌無力,正是初逢恩澤時。有沒有啊?”
明白過來的靳冰雲頓時臉跟火燒似的,一把扣住我正想要親身檢查一下的左手脈門,又羞又氣的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你這小淫賊還好意思說,老是得了便宜還要裝糊塗。”
被扣住脈門的我只覺頭暈眼花,氣脈不暢,艱難的泛著白眼求道,“放手吧冰雲,我…我會負責的。就要翹辮子了。”
內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雪兒風風火火的紅著臉蛋跑了進來,興高采烈的問道,“你們醒了,是誰先醒的啊?”
我和靳冰雲對眼一望,立馬知道了這一系列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什麼事都不懂的瘋丫頭。“抓住她,要鑰匙!”我們兩人頗有默契的同時想到,誰知雪兒忽的警覺似的立定,向後一跳,雙手捂住腰間一個拿牡丹花編的亂七八糟的小荷包,嘟著嘴道,“你們兩個壞死了,盡打人家東西的主意。”
我和冰雲同時愣住了,這臭丫頭怎麼知道自己心中想什麼?難道她會讀心術不成?誰知雪兒突然臉紅著低下頭去,做錯事似的細聲道,“我不是有意要聽你們想什麼了?就是花哥哥身上有點味道好熟悉的,讓我很想知道你在想什麼啊。你不要告訴我哥哥好不好?”
靳冰雲提著我的後頸下了床,(沒面子阿)伸出左手道,“你偷的什麼鎖,這麼難開啟,快把鑰匙給我,姐姐就不向你哥哥告狀。”
“真的!那我給你之後你和花哥哥要陪我編花圈玩。”說著就把小手往荷包裡掏。
我一聽精神振奮到,“是啊,冰雲你出去看看我為你特做的禮物就知道我的心了。我可是一直真心真意的對你的啊。”
這邊雪兒大叫了一聲,“哎呀,肯定是摘花朵的時候弄掉了,我去找找。“說著就奔了出去。
靳冰雲一下急了,提著我展開輕功,跟著雪兒跑出大門,剛到門口就楞了眼。我則傻兮兮的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大紅心成了大豬臉,心想完了!靳冰雲一定氣死了,從此蕭郎是路人,她再不會採我了。
果然這美女白了我一眼,嚷道,“快追雪兒,其他的事回來再找你算賬。”
蔫了的葉子一樣被提到花園外,一堆侍女跑得跑,叫的叫,三三兩兩的忙成一團。昨天還花團錦簇,爭奇鬥豔的各式鮮花如今只剩下一根根禿杆,留下一地的狼藉,雪兒早跑得不知蹤影。
靳冰雲一咬牙,跺腳氣道,“回去吧!今天真是倒足了大黴了。要是鑰匙找不回來,我就砍了你的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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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辣手摧花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又是秋夜,(殺人的好時光啊)照井夕舉起一杯血紅的美酒,步臨在無雙國最高的浮屠塔頂,空洞的雙目閃現著興奮的神色。
“回樂烽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國破家亡,浪子無依飄蕩,就當是討回點血債吧。”
話音止處,手指一抖,血紅的酒汁像傷心人的眼淚飄落二十丈的高空,消逝在夜的懷抱裡。
照井夕凌空翻回塔樓,將酒杯拋落在佛臺的香爐之中。一位姿容華貴,衣著富麗的女子全身癱軟的靠在佛龕前,蒼白的雙唇不停的顫抖,極端的驚恐和淒冷讓這個半生無憂的公主失去了所有可以依賴的希望。
眼前這個渾身上下充滿了貴族的儒雅和俊逸的男子,擁有自己一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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