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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還有不舒服麼?」
郝運來的心跳突然加速,是早起的緣故嗎?他覺得獨孤朗很溫柔。
郝運來:「沒有了,你買的藥挺有效。一覺睡到天亮……我沒打呼吧?」
獨孤朗眉眼鬆開,像是放心了,眼光停留在郝運來身上,喉結上下滑動,說:「沒有。」
說完轉身平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用力的時候,雙臂的小麥色肌肉緊繃,黑t恤包裹下的胸前肌肉線條起伏。
郝運來躺在他旁邊目睹這一切,回想自己那一身白皙的皮包骨,心裡突然湧上一股淡淡的哀傷。
明明他跟獨孤朗同齡,明明初中的時候他們的體能還不算懸殊……嗯,不算「太」懸殊。
十多年不見,也不致於對比那麼強烈吧……
他手指大膽地戳了戳獨孤朗的手臂:「你這肌肉,怎麼練的?」
獨孤朗覺得他手指有些冷,把被子蓋上他的肩膀,很耐心:「出國之後去了封閉式軍校,對體能要求很高,剛開始跟同學差距很大,慢慢摸到門道後,才適應了,肌肉就是那時候開始練起來的。」
「哦……」說起獨孤朗出國的事,郝運來情緒明顯低了些。
獨孤朗也不想多聊,他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郝運來這才發現他只穿了短褲,還是緊身……那個輪廓……媽的嚇人。
看郝運來快把自己埋到被子裡,獨孤朗突然轉身朝他說了句:「昨晚你夢話,一直說獨孤朗很/硬……什麼很/硬?」
郝運來「唰」一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還不小心嗆到,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把眼睛都咳得通紅。
好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獨孤朗挑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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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獨孤朗os:誰要跟你友誼天長地久?
第8章
「獨孤朗,我夢裡說的是命很/硬……沒有別的……我也沒夢到別的事情,你不許斷章取義!」
從酒店出來,前往停車場的路上,郝運來一直著急解釋那段言語曖昧的夢話。走在前面的獨孤朗,突然停下,郝運來一頭紮在他寬闊的後背上。
這一紮,郝運來的腦袋彷彿撞到牆上,發出「咚」一聲實響。
郝運來抱著磕疼的腦殼低聲吼:「獨孤朗!你的背是鋼筋水泥做的嗎,疼死我了!」
獨孤朗轉身垂眸看著他,棕色捲髮被他揉得亂七八糟,碧綠眼睛瞪著他,像一隻要發怒亂抓人的貓。
他俯下身說:「我只是想展示一下,我確實很/硬,各種意義上的,所以你不用解釋了。」
各種意義上的??聽懂他的意思後,郝運來臉上瞬間爆炸紅,心裡暗罵:獨孤朗怎麼這樣!
獨孤朗沒管郝運來,他走到吉姆尼車尾,開啟車尾箱接過他手中的行李。
昨天太冷,郝運來早早跑上車,沒看見獨孤朗搬行李,現在一看,宛如表演雜技。
獨孤朗左右手分別用中指和食指一勾,就把兩個行李箱輕鬆拎起,手部肌肉別說露出青筋,連肌肉緊繃都看不出來。
郝運來表面淡然,心中卻驚訝:那麼不費力嗎?拎行李箱跟拎小貓似的……
突然,獨孤朗停下手上動作,郝運來以為自己的目光被發現,瞬間閃開。但獨孤朗並沒看他,而是看向左前方,停車場的一個角落。
「怎麼了?」郝運來順著他眼睛方向看過去,除了車,也沒別的了。
獨孤朗回頭看向他,聲音嚴肅:「你那個相親物件的車牌,你認得嗎?」
提起那個「跟蹤狂」,郝運來精神立刻緊繃,他跑到獨孤朗背後,拽著他的衣角,朝外謹慎地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