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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重新繫上安全帶,改了導航路線,踩下油門,往jw酒店開過去。
獨孤朗的時間掐得很準,10分鐘後,他們拖著行李,出現在jw酒店大堂,很快辦理入住。
雖然是大床房,但地方還算寬敞,床是少有的兩米大床,他跟獨孤朗兩個男人平躺著,中間還能再多一個人。
郝運來進房間後,就癱坐在沙發上,仰頭昏昏欲睡,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頭更疼,鼻子更堵。
獨孤朗垂眸看著郝運來,問:「我去附近買吃的,你要一起?」
郝運來很想去,畢竟這幾個小時,都是獨孤朗在開車,他理應幫忙做些事,但他實在站不起來。
他無力地擺擺手:「隨便吃吧,我沒什麼胃口。」
獨孤朗沒說話,沉默地看了他幾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
郝運來在沙發上睡死了過去,朦朧間感覺自己被抱起,抱他的人,胸懷異常寬廣,味道也好聞,他的臉下意識地往裡蹭了蹭。
抱他的手臂肌肉突然變緊,緩了一會兒才開始移動到床邊。
跟伸不開腿的沙發比,床確實舒服很多,他躺在平坦鬆軟的床上,緊皺的眉頭都鬆開了。
躺了一會,領口突然塞/進一/根/冰涼的棍子,跟肌膚接觸一霎那,他抗拒地扭動了幾下。
拿著小棍子的人很強勢,直接把冰涼夾在他的腋下,等被體溫捂熱後,郝運來才又老實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拍拍他的手臂,試圖把他叫醒。
「郝運來,醒醒!」獨孤朗的聲音低沉卻執著。
郝運來難受得很,一直往被子裡鑽,拒絕睜眼。
獨孤朗看郝運來賴床,倒是鍥而不捨,說:「郝運來,起來吃點東西,再把藥吃了,我就不吵你。」
郝運來背對著他,把自己蒙在被子裡蛄蛹著,就是不聽他的話。
獨孤朗繼續說:「再不起來,我使用暴力了?」
這點,郝運來確實有點擔心,畢竟真的發生過……這人力氣大,瘋起來,沒什麼做不出的。
他憤怒地掀開被子坐起身,氣勢洶洶:「吃吃吃吃!」
郝運來的棒球帽被獨孤朗摘了下來,露出了他棕色自然捲的頭髮,此時有些憤怒,奶兇奶兇的。
他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埋頭吃粥,不吃不知道,他確實餓了。
獨孤朗看著他胃口不錯,無聲揚了揚嘴角,坐在旁邊也開始吃。
他買的粥和包子,很清淡。外賣包裝袋被獨孤朗拿來墊桌子,那張外賣單沒被撕掉。在備註欄上,寫著:免蔥和洋蔥。
郝運來目光收回,繼續埋頭吃飯。兩人不聲不響,坐上的吃食很快就掃空了。
獨孤朗拿了幾盒藥,放在他面前:「吃完飯,把這些藥按說明書吃了。」
郝運來看了看些藥,都是退燒和緩解喉嚨痛的藥。桌子旁邊還放著一根探熱針,剛剛就是這根東西塞他腋下了。
郝運來摸了摸自己額頭,還是燙,又撇了一眼獨孤朗:「你怎麼發現我生病的?」
獨孤朗把最後一口粥喝完,低聲說:「從服務站出來,我就發現了,你聲音都是啞的。」
所以,獨孤朗才沒有連夜開去北市,而是找酒店住一晚。
郝運來笑了笑,低聲說:「謝謝你,獨孤朗。」
獨孤朗沒說話,低頭把吃乾淨的餐盒收拾完,給他倒了杯溫水送藥。接著自己去浴室洗澡。
發燒的郝運來反應遲鈍,等浴室傳來水聲,他才意識到獨孤朗去了浴室。
十家酒店,九家都愛搞情調。
他坐的位置剛好正對著的浴室的毛玻璃。花灑一開,水蒸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