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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一走,他立刻叫來侍者。
傅沉你等著,來酒吧給他踐行,還特麼不讓人喝酒?
&ldo;先生,您要點什麼?&rdo;侍者也是詫異,她還沒見過幾個男人來酒吧就點了幾杯冰檸水的。
&ldo;把你們這裡最貴的酒全部都給我來一瓶,一定要最好最貴的。&rdo;
&ldo;好的,您稍等。&rdo;
這些侍者也都是人精,看他衣著就知道肯定能消費得起,立馬就把酒送了上來,怕他反悔,不等他開口,就殷勤的把所有瓶蓋都去了。
&ldo;先生,您慢用。&rdo;
那人看著一桌子的酒,莫名得意,好你丫的傅沉,我不趁著離開之前宰你一頓我就和你姓。
另一邊的宋風晚正身子趔趄得朝著洗手間走去。
她記得沒喝兩杯酒,整個人卻已經暈得不行,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勁爆的音樂吵得她腦仁兒嗡嗡作響。
衛生間這片燈光偏暗,宋風晚扶著牆壁緩慢走著,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正將一個女人死死壓在洗漱臺上。
男人手指從女人裙子下擺伸進去,被壓的女人香肩外露,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細長的雙腿像水蛇一般纏在男人腰上,嘴裡還哼哼唧唧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宋風晚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哪裡見過這種香艷畫面,視線和那個被壓的女人相撞,那女人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叫得更大聲。
她喝了點酒,大腦充血,身體僵直,一時竟忘了反應。
&ldo;嗯‐‐&rdo;女人發出一聲嚶嚀,故意掐著嗓子,嬌滴滴喘著氣兒。
宋風晚呼吸微喘,下一秒眼前忽然一黑……
一雙溫熱的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ldo;怎麼不走?&rdo;那人身子並沒靠過來,似乎隔了一段距離,可是聲音彷彿緊貼著耳側,她能感覺到有股灼熱的氣息落在耳垂頸側。
像是有股細細灼燒的電流,讓她整個身子都軟掉了。
&ldo;還想看?&rdo;那人又開口了,氣息彷彿又逼近幾分。
&ldo;……沒,沒有。&rdo;宋風晚支吾著。
人在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官觸覺就會被無限放大,那人分明沒靠過來,光是聽那聲音,她都覺得心臟悸動,渾身戰慄。
&ldo;這裡不適合你。&rdo;他的聲音好像緊附著她的心臟,帶著她的心跳,狠狠躍動著,有種莫名的窒息感。
&ldo;跟我出去。&rdo;
酒吧光線很暗,她整個人又喝得暈乎乎,居然鬼使神差的跟著他走了。
她壓根記不得那人長什麼樣子,只知道靠在自己耳側的那個聲音……
好聽得要命。
傅沉看著亦步亦趨跟著自己的小姑娘,眼底浮現一絲笑意,卻也隱有不安,若是今晚是別人把她帶走,說不準會發生些什麼……
還沒成年跑來這種地方,膽子倒是大。
跟著傅沉出來的幾個人,瞧著自家三爺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居然從裡面帶了個姑娘出來,差點驚掉下巴。
這不是宋家那個小姐……
&ldo;通知她朋友,送她回家。&rdo;傅沉看著倚靠在牆邊的人。
她身子綿軟,黑色短裙愣是被她穿出了一絲旖旎風情,白皙的雙腿肆意的招搖,眼角眉梢都彷彿染著一絲艷色,眼波艷艷,莫名勾人。
傅沉眸子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