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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住處樓下，朝著自己居住的樓洞裡蹣跚走去。

樓道里還是沒有燈光，散發著陣陣發黴潮濕的氣味。林霜扶著樓梯把手，低垂著頭，拖著快要倒下的身軀一步一步蹬著樓梯。快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身前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

林霜抬頭望去，面前赫然出現一張乾癟滄桑的面孔，滿臉皺著，目光呆滯。林霜驚恐地低叫了一聲，險些暈倒。

&ldo;姑娘，好久沒見到你了。你們兩個，這是從哪裡回來呀?&rdo;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林霜定睛仔細看了看，眼前這位老人原來是這樓裡的鄰居。有天半夜，林霜不堪頭上的鄰居噪音騷擾，怒氣沖沖地跑到樓上去敲那戶人家的門，也不見有人出來開門。後來，就是眼前這位老大娘開啟自家的房門，告訴林霜：她頭上的那戶人家，並沒有人居住，因為那家人早在多年前就死了。

林霜趕緊喊了聲：&ldo;大娘好。&rdo;又不自然地朝著自己身後望了望，並沒有別人跟隨。

這位大娘怎麼問我&ldo;你們兩個，從哪裡回來?&rdo;林霜暗暗思忖著，明明只有自己獨自一人，大娘卻看成是兩個人。唉，難不成是她老眼昏花了嗎?

林霜跟大娘打過招呼，就走向自己的家門。她開啟門鎖，逃也似的一頭鑽了進去，迅即關上房門。

林霜在黑暗中，開啟臥室的窗戶。她借著朦朧的月光，從懷中掏出四個小玻璃瓶，輕輕地擺放在月光下的床頭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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