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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真繡起來卻並不如顏月起初想得那些簡單,顏月從早晨一直繡到中午,繡得脖子都疼了才繡了“天”字的兩個橫,而且這兩橫還是歪歪倒倒,顏月的手還被針捅了幾下。透過這點顏月深刻地認識到一個問題,這手術縫針和生活中的針線活完全兩回事。
這樣的繡活讓容嬤嬤以及依依愛愛等人真得不敢恭維。而顏月也是如食雞肋,看著不爽,扔了可惜。再往下繡,情況只能越繡越糟。可就這麼扔了,半天的功夫就這般捨棄了,顏月還真有些捨不得。可如果把這繡了“二”字的荷包給皇上,這應該更不可行!
“娘娘,還接著繡嗎?”依依小心翼翼地請示道,皇后娘娘一直緊盯著荷包而不動手的狀況讓依依等人不知如何是好。
“拆了吧。”顏月無力地命道。
“娘娘不要氣餒,這第一次繡荷包能繡成這樣已然十分好了。娘娘不要拿人之長比已之短,娘娘的醫術天下無雙,這也是別人無法比的。別人會繡個荷包又算什麼。”姍姍認真地開導道。“拿人之長比已之短。”這句聽著顏月有些好笑,記得這句應該是“取人之長補已之短”怎麼到了姍姍的口中便變了,但聽著居然還特別得舒服。
依依開始很小心地拆除金線,瞅著自己半天的辛苦結果在依依的手下慢慢地消失,顏月真得有幾分惋惜。取人之長補已之短,可顏月真不希望借別人的手來完成這荷包。盯著依依那拆線時靈巧翻動的手,顏月的腦海裡卻突然靈光一閃,大叫了一聲“停下!”
只這一聲,把那正拆除金線的依依嚇得當即停了下來。
顏月卻是一臉的激動,瞪著那姍姍笑著謝道:“姍姍,真得謝謝你!謝謝你提醒了我!”
顏月從“拿人之長比已之短”想到了“取人之長補已之短”,又想到了“先天不足後天補之”,然後腦海裡便突兀地閃過一個念頭。很快地命依依愛愛等人取來金珠、珊瑚珠、綠松石、孔雀石等等,在那隻剩了一橫的心形荷包上開始點綴,最後再於那蓋之上方系一黃帶,穿一玉珠,可調整荷包之鬆緊。
這一次因為整體設計目標很是明確,所以顏月完成得相當順利。當一切完工後,一個華麗華貴的心形荷包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就連依依愛愛等人也不禁連口稱讚荷包真得很是美麗。而顏月又開始無比驕傲的自戀起來。
“娘娘,這‘一’字如何解釋呢?”容嬤嬤皺著眉頭問道。娘娘起初說是要繡個“天”字,可繡成了一個“二”字,現在又拆了一橫,只剩下一個“一”字。
“一無所有,一無是處,一塌糊塗………”顏月隨口答道;只聽得容嬤嬤眉頭越皺越緊;看向顏月的眼神也毫不掩飾得變成不屑一顧。這眼神提醒了顏月當即改口道:“本宮只是開玩笑了,本宮這荷包了的‘一’代表著這是本宮獨一無二之作品,更預示了皇上要一統天下。”
容嬤嬤的的不屑一顧隨著顏月的話語變成了一臉笑容,容嬤嬤不得不在心中感嘆,自家的這個皇后娘娘聰明那是絕對的聰明,卻一直沒把聰明放在應該放的地方。
而此時的顏月倒開始有些期盼,不知道慕容炎他看到這個荷包會作何想?晚上慕容炎就在顏月的期盼中來到了。而自慕容炎踏入天福宮後顏月的目光一直緊追著慕容炎,自晚膳盯到內殿,並且一直有意無意地落在慕容炎腰上的荷包上。
“月兒,有事嗎?”慕容炎被顏月盯得書都讀不下去了。
“我不太喜歡你身上戴著別的女人作的荷包,以後戴這個吧,我親手做的。”顏月說著把自己所縫的荷包拿了出來遞到了慕容炎的面前。慕容炎因為顏月的話語幾乎眼前一亮,再看著顏月手中那特色鮮明的荷包時不由自主地失笑道:“月兒做的荷包果然與獨一無二,只要月兒願意為朕做,朕以後便只戴月兒做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