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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從前幾日起更沒了絲毫反應,反會輕輕一笑堵她一個不知所措。
韓素暗自咬了咬牙。
“明日有個宮宴,素素與我同去吧。”沐王抬手又替她添了添菜。
“妾身身子不適,不便赴宴。”韓素暗自氣惱,開口時語氣竟還有絲衝。
瞧著她這模樣,秦隕安眸中笑意深了幾分。
“如此倒是遺憾,長姐到時見你不在怕會擔憂呢?”
韓素一愣,抬目覷他。
長姐?沐王哪裡來的長姐?莫非是,韓清?
韓素新婚那夜,韓清在婚宴上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在東嘉宮中鬧了一場。這一鬧卻是不得了。韓素聽說那夜韓清在嘉帝回宮的路上把他的御輦給堵了,還朝著裡頭大罵,將東嘉朝堂之人都罵了個便。其中罵得最多的便是東嘉皇族品性不佳,小皇帝無能,管不住自己的皇叔,讓他在外頭為非作歹還要來禍害她的妹妹。
那嘉帝秦懷憂是個暴戾陰狠的,卻也不當場發怒,笑意盈盈地對拖著攔著韓清的幾名寧州使臣道了一句:
“朕以為清禾說得極是有理。朕欲與郡主促膝長談,不如今夜郡主便宿到太后宮中,陪太后與朕好好聊聊?”
幾名使臣急忙推辭,韓清卻在這時候忽然跳了起來,醉醺醺的指著秦懷憂一聲大喊:
“好哇!我倒要看看是哪樣的太后教養出了這麼個無用的皇帝!”
秦懷憂一時還是笑,卻任誰都看得出他面上起了陰鶩。韓清喊完那句話便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邊睡著還邊哭著喃喃夢話,說的約莫是韓素多麼委屈,父侯多沒良心之類。只是她這麼一昏,秦懷憂便正好有說辭了,以郡主不適不宜此時出宮為由將她帶去了東嘉太后的瑤芳宮。
那夜也不知秦懷憂究竟使了什麼法子,竟把向來不知天高地厚的韓清嚇得第二日一出宮便連日連夜的逃了。聽聞是一路不休不眠的逃去了南越,如今這是回來了?
韓素閃神過後心思又回到眼前的男子身上。她的確是很想見見韓清的,可這是她暗自藏起的小心思,秦隕安是如何看穿的?她思索著,又聽到秦隕安接著說道:
“明日南越使臣覲見,長姐亦會隨行。可惜了素素身子不適,不然。。。”
“我可以去!”
秦隕安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
“咳,妾身是說,雖有不適,不過赴一場宮宴卻還是撐得住的。”說著她低下頭咬了一口飯。
秦隕安眼裡含笑,望向韓素心底湧出些愉悅。從前不久起,他開始擅自喚她素素。起初韓素對此極是不悅,這回倒似不曾聽到。他心裡冒出些孩子氣的竊喜。
想著,他輕道一聲:
“如此甚好。”
韓素聽他如此作答心下一鬆。她想見韓清不為別的,乃是想要她幫著傳一封信給遠在江南易燕南和阿雲,託他們替她捎一封口信去北遼。她嫁進沐王府已有些時日,卻從來不曾想過要一直留在此處。此前紅鸞勸她離開時她將紅鸞喝止全然只是畏懼隔牆有耳而已。如今她嫁了這麼長時間,也算還了定王的生身之恩,可以圖謀離開了。
韓素心裡明白,安然離開是難上加難的。不過好在她過去行醫時積攢了不少人脈,如今先想法子將這些人脈牽出來遛一遛,保證自己在東嘉不受太多委屈才好。
想著,她朝身側的秦隕安一瞥。那人面上泛著溫和淺淡的光,唇角掛著一分長久不逝的笑,抬手間又悠然的給她添了一筷菜餚。
這樣的一人真和市井流傳的是同一人?這樣的一人真的會與她為難,叫她受了委屈?
韓素的師父、親友都曾言她最擅看人,此刻她卻是真的看不清了。是因為眼前的人太過難測,還是果如師父曾言的那般,擅於看人的人若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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