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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螢幕，找到小同事的微信，輸入：【我師父結婚了麼？】

那邊很快回訊息過來：【沒有哇！怎麼了？】

【我今天逛街的時候，好像遇見她和一個小孩兒了，也不知道看沒看錯，是不是她跟她孩子啊？她有小孩嗎？】

小同事：【絕對沒有，這個可以保證！可以沒有！要麼是你看錯了，要麼是她親戚家的孩子。多大啊？周圍有差不多年齡的男男女女嗎？】

小同事問了好幾個問題，顯然是八卦小能手。寇霜一邊隨意應對著，一邊對宋暮雪說：&ldo;同事們都不知道她有小孩，兩種可能，一是因為某些原因，她失去了她的孩子，因而移情到了武虹燁身上；二是她撒謊了，為了掩蓋什麼。前面那種可以理解，後面那種的話，會是為了什麼？你覺得是哪種呢？&rdo;

&ldo;以她的年紀，不太可能擁有一個跟武虹燁年紀差不多的孩子，除非未婚先育。這個孩子解釋了她為什麼會在地鐵上關注武虹燁，但她沒說這個孩子後來怎麼了，可能是死了或者不在身邊，否則她不可能拋下自己的孩子，就為了尋找另外一個很像自己孩子的孩子而流落街頭。我只是想確認，她現在並沒有同她的孩子住在一起，這個事實。&rdo;宋暮雪若有所思總結陳詞：&ldo;張芷若身上一定還存在著某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但沒有證據，單憑臆測也不能確定任何事情。剩下的還是等明天見到張芷若之後再說吧，現在睡覺。&rdo;

宋暮雪關了房間裡的燈，平靜安詳的聲音在小房間裡響起來：&ldo;晚安。&rdo;

&ldo;晚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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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芷若載著宋暮雪和寇霜去見孩子。

&ldo;孩子們都在我在郊區的別墅裡，我買了一輛大卡車，每天載著他們往返市區。沒辦法，哪裡都不安全。&rdo;張芷若解釋道：&ldo;等我找到小貓之後，我會親自去見武文玉，對她們母子倆道歉。&rdo;張芷若對二人解釋道。

寇霜從車裡出來，望著面前的房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ldo;這麼大的別墅，空氣品質也很好。你每天就是從這兒去上班的？生活也太慡了吧！&rdo;

張芷若笑了笑，說：&ldo;圖個安靜，再說我已經很久沒有上過班了。&rdo;

&ldo;有錢啊！&rdo;寇霜讚嘆道，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ldo;好幾年前買的了，那時候房價還沒這麼貴。&rdo;

張芷若說著話，將車子熄火。沒有走向大門，而是走向了右邊。寇霜這才發現，在面前富麗堂皇的大別墅旁邊，還有另外一棟獨立的小別墅，像是車庫，又像是倉庫，不知道幹嘛用的。

張芷若敲了敲門，說：&ldo;孩子們就是住在這裡面了。&rdo;

門很快開啟，小蝶出現在門口，看上去有些開心：&ldo;阿姨，你終於回來了！&rdo;

寇霜剛剛要跟上張芷若的腳步，卻聽見宋暮雪問她：&ldo;你喜歡住在這兒？&rdo;

寇霜說：&ldo;就是離市區太遠了，不過夠清淨，度假的話很不錯。&rdo;

宋暮雪說：&ldo;寫生也很不錯。&rdo;

張芷若對著兩人招手，說：&ldo;進來吧。&rdo;

寇霜本來是要對宋暮雪另外說些什麼的，但被張芷若打亂之後，她只好進了房子。

一進去就看見了停在正中央的一輛大卡車，好些孩子坐在卡車的車座和箱體內玩耍。應該就是張芷若提到的那輛大卡車，也是宋暮雪拍到的那一輛。

寇霜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