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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寇霜說。

那幅畫有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是所有經過她手的畫都有問題，還是隻有那一幅？墨鏡大哥會不會察覺？

察覺的話，大概會直接找上自己吧……寇霜記得很清楚，那個墨鏡大哥還專門記下了自己的學校院系和姓名。

春生畫廊那麼快錄用自己，也許正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學歷做背書，否則老春也不會總是有意無意提起國大了。

&ldo;報警吧。&rdo;宋暮雪毫不猶豫這麼說。

寇霜心裡一抽，心想：早該想到宋暮雪會這樣選擇的！

宋暮雪是什麼人？作為一部三觀超正的言情推理小說的女主角，宋暮雪對公檢法相當信任，能做出這種選擇，是理所應當並且不帶猶豫的。

可……

寇霜看了宋暮雪一眼。

&ldo;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嗎？&rdo;宋暮雪說。

&ldo;孫佳文……我不知道孫佳文跟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如果報警的話，連累到她怎麼辦？&rdo;寇霜說：&ldo;我想先問問她，跟她通個氣。&rdo;

&ldo;若孫佳文跟他們沆瀣一氣，豈不是打糙驚蛇？&rdo;宋暮雪看她一眼，&ldo;還是說，你信任孫佳文，覺得她跟這件事情無關？&rdo;

寇霜也拿不準，孫佳文看上去太乖了，加上孫佳文被魯刃甲騙過，心理上寇霜很同情對方，不希望對方攪和進這種汙水裡。

&ldo;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問你。你覺得呢？&rdo;寇霜認真地看著宋暮雪。

&ldo;我覺得她跟魯刃甲有問題。況且你的實習是她介紹的，她未必無辜。&rdo;宋暮雪說。

&ldo;啊這個，你猜對了……魯刃甲跟她是炮友，而且魯刃甲只是想找我約炮而已，是我自作多情了。&rdo;寇霜自嘲地笑了一下，說：&ldo;也就是說你覺得她有問題咯？好吧，顏值決定一切，我聽你的。&rdo;

聽到這樣直白地誇獎，宋暮雪竟然有些臉紅。她微微側過臉，說：&ldo;要是你真的怕誤傷，那我們也可以先去畫廊裡看看情況。雖說不一定能得出直接的結論，但對掌握全域性一定有好處。&rdo;

&ldo;怎麼看？&rdo;寇霜迷茫問她。

&ldo;潛進去。&rdo;宋暮雪說，&ldo;吃完飯之後，我、你，還有鄭風林。&rdo;

第11章 探險

潛進去。

寇霜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她考慮過先找孫佳文了解了解情況，也考慮過主動尋找那位墨鏡大哥。

但現在宋暮雪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她覺得很好。

吃完之後，兩人一塊兒出了門。寇德欽特別奇怪，說：&ldo;你們倆幹什麼去？&rdo;

寇霜頭也不回：&ldo;去玩！&rdo;

兩個女孩兒一塊兒跑遠了，寇德欽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兩人打出租去永山路，在離畫廊還有兩百米的地方下了車。又在街頭買了兩杯奶茶等鄭風林，奶茶快要喝完的時候，鄭風林才姍姍來遲。

&ldo;做什麼？&rdo;他被宋暮雪叫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原因。

寇霜隔著一段距離，將奶茶拋進垃圾桶，說：&ldo;查案。&rdo;

哐啷‐‐

空杯沒有扔進去，撞到了垃圾桶的桶壁，被彈到地上，旋轉了半圈才慢慢停下。

寇霜有些尷尬，宋暮雪走過去，將空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