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4 頁)

進門、停頓、朝老年機走去。

&ldo;餵春哥……我在學校……沒事，周圍沒人……嗯好的，我去宿舍拿。&rdo;

三言兩語，寇霜的心沉到了海底。

接著就是收拾工具的聲音，以及急沖沖離開畫室的腳步聲。

寇霜在講臺裡躲著，心思漫無目的地散開，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孫佳文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下午恰巧上課，寇霜到畫室的時候，諸人側目。

當然，也有小部分人將目光轉向了孫佳文。

孫佳文佝僂著背，是自我保護的姿態。但寇霜落落大方地坐下，還問了一句：&ldo;快上課了吧？老師來了嗎？&rdo;

被問到的那個同學搖了搖頭，連忙說：&ldo;還沒有，馬上到。&rdo;

視線這才散去。

教授倒像沒事人似的，道骨仙風，扔了束向日葵讓大家畫，然後就閉目養神去了。

有什麼話要說的話，也要等到下課後。這還是寇霜第一次在課堂上畫畫，有些害怕砸了&ldo;寇霜&rdo;的招牌。

孫佳文絕對跟老春沆瀣一氣，並不無辜。寇霜確定了這一點。

現在她就是有些好奇，對方介紹自己過去的時候，懷著什麼樣的心思？寇霜不傻，絕對不至於到現在還認為對方是真為自己好。

是為了魯刃甲麼？

那……難道那些帖子也是孫佳文發的？可為什麼要把她自己扯進去呢？

寇霜對孫佳文好奇，這就好像是讀者對一個稍微有些奇怪的反派角色的興趣一樣。也許是因為孫佳文看上去柔弱又溫馴，跟所作所為反差極大，寇霜這種以貌取人的人自然驚詫。

結果還沒等到下課，教務主任突然出現在畫室門口，將教授叫了出去，兩人交流兩句之後，又重新出現在門口。

&ldo;寇霜，你出來一下。&rdo;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聚集過來。

‐‐

是警察傳訊。

&ldo;你叫寇霜？&rdo;

&ldo;國大繪畫系？&rdo;

&ldo;平常成績不錯吧？畫兒畫得好嗎？&rdo;

&ldo;有什麼額外的小癖好嗎？聽說搞藝術的都這樣。&rdo;

&ldo;畫展結束之後，你去過畫廊嗎？現場找到了你的指紋。&rdo;

&ldo;畫展結束之後聯絡過張春生嗎？你知道你老闆可能去哪裡了嗎？&rdo;

……

問了一系列問題，警察小哥又把寇霜給送出去了。雖說警察小哥再三強調只是例行問話，但是寇霜還是察覺出來了，態度不一樣。

差別太大了……上次名義上是&ldo;審嫌疑人&rdo;，但氣氛輕鬆；這次小哥全程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也沒有笑。

這是怎麼了？有什麼新證據指向自己嗎？

問話完畢之後又遇著鄭風林，鄭風林對寇霜笑了笑，說：&ldo;我認識你，所以要避嫌。不要怕，就是例行問話而已，一般都要問個好幾遍，以免遺漏什麼細節。&rdo;

寇霜盯著鄭風林的臉，說：&ldo;是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嗎？找著老春他們了？&rdo;

鄭風林有些為難，移開了眼神，沒有說話。

那就是有新線索的意思。

寇霜體貼地笑了笑，說：&ldo;那行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