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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水平的，只有他們學校才有。

後一種說法很有些高校的自矜，被別校同學聽到了可能會收穫一聲&ldo;嗤&rdo;，但也不無道理。

老春他們這麼盲信學歷，除了忽悠人的目的之外，也許他們本身就比較相信國大出去的人。

謠言甚囂塵上，一兩天之內就傳遍了國大幾乎所有的qq群。有人輕蔑表示&ldo;才不為了錢幹這種齷齪事&rdo;，也有人暗自算了一筆帳，覺得仿製畫作的總收入不菲，很是有些蠢蠢欲動。

學院還專門發了一則公告，說是希望大家相信警察，相信學校，靜候事態進展。

幾乎就在這個時候，學校匿名bbs上出現了一個帖子。

【白富美大小姐偽造畫作為哪般？你家的家產已經不夠你浪了嗎？】

【約炮！藝術系女神真實面目竟然是這樣！】

帖子標題格外難聽，像是在知音或者uc取材過似的。帖子裡沒有寫明人物，但寇霜一看那幾句語焉不詳的描述，就知道是在說自己。

就連宋暮雪也專門打電話過來了，先是說：&ldo;你知道警察去的時候，那幾幅仿作已經不見了麼？我懷疑那天我們把監控開啟，打糙驚蛇了。&rdo;又說：&ldo;你……最近別看bbs。&rdo;

&ldo;沒事兒，我拍了照片，還特意開了live photo，記錄時間地點。&rdo;寇霜一邊刷著網頁，一邊可有可無地回覆：&ldo;為什麼不讓我刷bbs？&rdo;

&ldo;總之別刷就對了。警察找你問話的事情，你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rdo;宋暮雪聲音沉靜，寇霜隱約聽到了點選滑鼠的聲音。

隔著手機都能聽到……宋暮雪使用的該是一個怎樣無病呻吟的滑鼠啊！寇霜有些感慨，她還以為宋暮雪的滑鼠跟對方人一樣，安靜如雞。

再一重新整理網頁，寇霜驚詫地發現，那兩個帖子被封了。沒刪，但由於不能回復，很快就沉下去了。

寇霜愣了兩秒，很快福至心靈：&ldo;你在刪帖？你是特權階級？&rdo;

那麼也許……滑鼠聲是因為宋暮雪封貼的時候過於義憤填膺……？

這個猜測有些無厘頭，寇霜不禁搖了搖頭，心想：宋暮雪有什麼必要為自己出頭啊，自己都沒多生氣呢。

是的，寇霜並沒有對這場所謂的輿論戰生氣。按理說應該憤怒，可在寇霜潛意識裡，總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的人生。

一部小說而已，自己總能夠找到回去現實的方法，現在的角色扮演也不過只是權宜之計。至於把&ldo;寇霜&rdo;的生活過成什麼樣、萬一&ldo;寇霜&rdo;真的回來了該怎麼辦……這些都不在她考慮範圍內了。

那麼有什麼憤怒的呢？寇霜看小說的時候，哪怕偶爾因為名字相同而感到同病相憐，可也從未替&ldo;寇霜&rdo;真心實意地悲憤過。

這麼一想，&ldo;寇霜&rdo;還真是挺可憐的……因為她是配角，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襯託男女主之間無暇的感情，她沒有人生。

寇霜想：我不能這樣，哪怕宋暮雪是天之驕子，我也要活成自己的主角。

正在寇霜胡思亂想的時候，宋暮雪略顯疑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ldo;你沒生氣？&rdo;

對啊我沒生氣。寇霜沒說話。

&ldo;我是學校bbs的版主，不能隨便刪帖，封貼的權利倒是有。哪怕這帖子說的不是你，造謠中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