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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真的把他們騙過去了，一個兩個都特別崇拜地看著寇霜。寇霜問他們要不要買畫，他們又立刻消失。

寇霜搖搖頭。

x偶爾出現在展廳，聽到這裡，對著寇霜笑了笑，說：&ldo;很心累吧，經常遇到這種，其實什麼都不懂。不過你挺能編，心理素質也好，一點兒不慌，適合幹這個。&rdo;

寇霜微笑，沒說話。

心裡卻在腹誹：公司做年終總結，被boss質問還得侃侃而談，微笑著甩鍋，大將風範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吧。

x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ldo;你看看，那個是不是你朋友啊？盯著你看了好久了。&rdo;

寇霜順著x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發現了……宋暮雪。

&ldo;宋暮雪！&rdo;寇霜有點兒高興，一路小跑到了宋暮雪身邊，說：&ldo;你怎麼來了？&rdo;

宋暮雪將頭髮別到耳後說：&ldo;說了要來看你的實習。&rdo;

宋暮雪說話簡潔，穿著一身職業裝，看上去很有律師的範兒。她的頭髮沒有被理髮店摧殘過，是特別天然的那種柔順。上半部分都很直，尾部卻又微妙的彎曲，恰好搭在胸上。

寇霜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宋暮雪的發梢上，不合時宜地想：是因為胸太大了，所以頭髮被迫塑形了麼？

宋暮雪說：&ldo;不忙的話，給我解說一下？&rdo;

寇霜一愣，說：&ldo;好啊。&rdo;

反正現在沒什麼人。

她帶著宋暮雪從展館裡的第一幅畫開始，仔仔細細地背臺詞。說起來，這還是今天第一個正正經經的解說工作。

好在解說詞文筆不錯，三言兩語說清楚展品的時代、內涵和歷史意義。寇霜照著背誦，竟然還像模像樣，讓宋暮雪誇了一句&ldo;博古通今&rdo;。

宋暮雪的誇讚來得特別不容易，寇霜捏著這句誇獎，心裡覺得受之有愧，卻又沒好意思說這都不是自己寫的。

宋暮雪是個很好的聽眾，除了點頭表示讚賞以外，都不怎麼說話。寇霜帶著她一幅畫一幅畫轉過去，終於轉到了被擺放在正中間的空位，墨鏡大哥買走的那幅畫。

宋暮雪問：&ldo;為什麼這個展位是空的？&rdo;

寇霜解釋：&ldo;這幅畫剛剛賣出去，還沒來得及換上價位相同的畫作。&rdo;

&ldo;多少錢？&rdo;

&ldo;四十二萬。&rdo;

&ldo;那你們這價格也不高啊。&rdo;

寇霜笑了笑，說：&ldo;對於大款來說可能不高，但對希望小學已經夠多了。誰也不能指望慈善畫展上面賣齊白石對不對？不過剛剛那個大哥是真的有錢，來了之後就奔著最貴的來，問了一句&l;是不是真的&r;就走了。&rdo;

宋暮雪聽到這裡，扭頭看了看寇霜，說：&ldo;那這畫你驗過嗎？&rdo;

寇霜愣了愣，說：&ldo;應該……是真的吧，我沒仔細看，但是主辦方還是很靠譜的呀。&rdo;

宋暮雪點了點頭，說：&ldo;那行，你心裡有數就行。&rdo;

兩人將展館逛完，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了。宋暮雪看了看手錶，說：&ldo;我要走了，你繼續實習。&rdo;

&ldo;這就走了？&rdo;寇霜有點發愣。

宋暮雪說：&ldo;我是實習午休跑出來的，看到你好好的沒被人坑，我就放心了。&rdo;

說不上為什麼，宋暮雪總是對孫佳文和魯刃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