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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遊,也許我該另外想想辦法,替它找新家。”
她的笑容僵硬,但她堅持把笑掛著,低頭,她將陶片收進盒裡,認真仔細。
穎川看著她的動作,竟無力出聲安慰,童稚時期的往事回籠,一點一滴、一幕一段,累積出他對她的複雜心情。
深吸氣,拉高的肩膀松下,雙雙知道自己必須快逃,她沒力氣留下,面對任何人事。她笑著揮手,對穎川說:“沒關係,我會把它修好,明天……嗯,說不定明天早上就會弄好……我得趕工……”
笨蛋,她趕什麼工?風鈴碎了也許補得回來,難道心碎了還能用快乾膠黏合?
“它碎得太嚴重,修不好了。”穎川說。
修不好?意思是他們回不到過去,連僅存的感情也隨之失去?
“我……”她找不出恰當話語。算了,直接道再見比較Easy。
“哥哥拜拜,工藤先生拜拜,大家拜拜,我……我……拜拜……”
她幾乎是半跳逃離現場的,幾次踉蹌,她差點摔跤,但她堅持,離開。
穎川還在紛亂間,心揪心痛,彷佛他們之間在短短几分鐘,出現重大變化,他解釋不清這場變化,更不解釋不來為什麼工藤的吻,會在他心中掀起狂濤巨浪,可是他就是沒辦法忍受別的男人碰雙雙!
“你誤會她了。”望著雙雙背影,工藤說。
“什麼意思?”
“是我趁她不備強吻她的,她還來不及發洩委屈,就讓你的氣勢將委屈壓回肚子裡。”
穎川瞄一眼身邊這個聲名狼藉的男人,評估他的話的可信度。
“如果我是你,愛她,我會更小心照顧她,因為她是笨女人,笨到不懂得替自己的委屈辯解。”說完,他轉身,準備離去。
“把話說清楚!”穎川拉住工藤的衣領,不准他走。
“哪一句,是我冤她、你冤她,還是幸子冤她的部分?”
“幸子冤她?”
“你不曉得?她果然夠笨,連替自己分說的能力都沒有。”
這個晚上,兩個互看不順眼的男人談到將近半夜,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工藤嘴裡,一件件呈現。
雙雙在“快樂與低潮”裡說了實話,陸家兄妹一致決定將歐陽穎川當成外侮來抵制,於是,穎川再也找不到雙雙,不管用任何方法。
雙雙呢?她重感冒,從湖邊回來的那天就不對勁,然後,她徹夜趕工,非把碎了的風鈴補回來,風鈴是補好了,但它再不能掛在窗頭,讓風帶著它吹奏優雅旋律。
躺在床上,那是大哥學妹的公寓,雙雙以最快的速度消瘦。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為了她的病,哥哥少兼很多堂家教課,說不定下個月的房租就要繳不出來,可是對於自己的憔悴,她真的束手無策。
“嗨,看我買了什麼?金媽媽說,你最喜歡吃水蜜桃,這是拉拉山的,一顆要一百三,快吃下去!”幗嵐押枚�髖醯剿�轂摺�
“二哥浪費,一百三十塊我可以煮一餐飯。”雙雙說。
浪費?雙雙的話攪出他的心酸,回陸家時,金媽媽叮嚀他們,說她不愛喝水,可以用水蜜桃或水梨來補充她的水分,才多久,窮困的環境便教會雙雙反對起以前的自己,認定從前生活太浪費。
“只要是花在你身上的錢,就不叫浪費,快吃。”他把水蜜桃送進她嘴裡。
“二哥,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再一陣子吧,歐陽穎川還是常到家裡。”他們對穎川採隔離政策。
“其實……他根本不曉得我的胡思亂想,只要繼續假裝,我們還是可以見面。”隔離不過幾天,她已經忍受不住,想見他的慾望,一天比一天強烈。
“你要人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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