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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願來,我也就算了。”
清初,便是定國公府上那個未嫁的小姐吧?衛臨瀟心裡想著。畢竟與她無關,也不好相問。
陶晨芙見龐玉清這樣說,也只一笑,便別過不提。當年國公府想把自家的大小姐張清蒔嫁給也算青梅竹馬的張家的大少爺張冶,結果最後張冶卻娶了金陵龐家的嫡出二小姐,也難怪作為當事人的龐玉清對國公府的人沒什麼好感了。
三個邊說邊行,衛臨瀟此時方有心思仔細打量著張府。且不說張宅前正院的情形,光這後院的園子,就不比定遠侯府差到哪裡。處處亭臺樓閣,即便是寒冬正月,亦玉樹瓊花滿園。清致而不失大氣,難得的是,不遠處的小湖岸邊,還矗立著幾座形態各異的冰雕,水晶般剔透,在午後的陽光下,褶褶生輝。衛臨瀟不由細看了幾眼。
龐玉清見狀,笑道:“我家三弟,讀書之餘,盡愛琢磨這些玩意兒,這幾座冰雕,還是他親手雕的,說是給母親賀壽用,便著人送到了湖邊。點個景兒。這個倒不也算好的,一會兒你進了我屋裡,還有新奇的呢。一整櫥的玩意兒,都是他無事時雕來,送給他小侄子玩的。”
衛臨瀟心想,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張家大兒子官至刺史,那也是一方大吏,二兒子年紀輕輕,也官高至吏部待郎,若是在現代,那就是國家人事部副部長了,前有這樣的兩位哥哥,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作為張家的三兒子,張恬有這樣愛好,衛臨瀟是十分理解的。
又繞過一片假山,已看到了龐玉清的院落,院子不大,門扁上書“靜思院”三個草書飛字,黑底朱字,大氣磅礴,見陶晨芙也駐目而視,衛臨瀟便會心一笑。
龐玉清見狀笑道:“晨芙原是個書法痴人,沒想到衛妹妹也是喜歡書法的。”
衛臨瀟謙道:“我哪裡懂什麼書法,只是瞧著這字疏狂有力,想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寫出這般蒼勁力透的字來罷了。”
龐玉清出自書香門弟,自然也是懂些的,聽了衛臨瀟的話,不由笑道:“衛妹妹到說到了點子上。這字,卻是我那二叔子寫的。”
張掖?字如其人,衛臨瀟卻這位未曾謀面卻即將成為他夫胥的人,生出了絲好感來。口中就道:“聽聞張老大人之書,甚為人崇拜,府上二公子能寫出這樣的字來,倒也不奇怪了。”
龐玉清本是帶著些戲虐的心說了那番話的,見衛臨瀟一臉大方的答了話,反倒不好笑,忙請著兩個進了院子。
進了院門,已有管事媽媽領著丫鬟迎了出來。候在門前的兩個丫鬟打了簾子,進了屋,身邊的丫鬟們便幫著三個解了外面的氈子。龐主清就請兩個上了羅漢床。
屋內有一股梔子的清香。四角皆放了碳火盆子,十分溫暖。待從定,丫鬟們便又上了茶。白底青花映著雙魚戲水的圖案,黑檀木茶盤通體烏亮,竟無半點雕花,尤顯古樸,古意昂然。
這八面玲瓏的張府少奶奶,卻是個雅人了。
就著那淡淡的梔子香氣,衛臨瀟不禁打量起屋內陳設來。她前世任職的公司,下屬一個子公司便有經營室內裝修業務的,也算是職業習慣。
倒和她屋裡陳設相象,只不過更華貴些。又加上軟墊較多,色彩豔麗而更顯溫暖。
衛臨瀟素喜歡梔子花,便問道:“這個季節,您竟哪裡弄來的梔子花香?”
梔子花雖平凡,卻是難以儲存的,她也試過製作梔子乾花,可惜沒有成功過。
大少奶奶笑道:“家裡有間暖房,因我喜歡梔子,便叫花匠種了些,可不是乾花香兒。因冬天室內較暖,又不便太過通風,因此不敢把花盆直接放進來,這才叫人摘了幾朵,在看不見的地方放著,這樣既不致被花香薰著了,又能隱約有些淡香。難道衛妹妹也喜歡這梔子花不成?”
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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