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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整個人都鬆軟下來,再站不住了,不由癱倒下來,還好那人反映快,一把攬住了她。
衛臨瀟徒然間就覺得委屈難禁,再忍不住,眼淚如夏雨般紛紛落下。
第一百三十三章節 殯葬(下)
“濟舟,濟舟,我娘她……”
說了幾個字,卻只覺得胸中又酸又痛,彷彿是一個迷途了的孩子惶恐無助間突然見著親人一般,又難過又委屈。再說不下去一個字。
張掖見懷中的人哭的梨花帶雨,他從未曾見過衛臨瀟這般柔弱無助的樣子。反倒是他剛進馬車時她拿著釵子扎過來的那份兇狠並不出他意料,此刻見她這樣,一邊抱著她自塌上坐了下來,一邊拍著她的背,小心的幫她拭著臉上的淚,心中對她也是從來沒有過的心疼和憐惜。忍不住的就想呵護她一輩子,再不要叫她受到今日這樣的危險,又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來的及時,或許她就真的有了危險了,不禁心中一冷。
如果失去她……
張掖不敢想,兩峰劍削般的眉不由緊皺。心中嘆了口氣,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哄著她:“我知道,我知道,有我在呢。我上完早朝便告了假,知道你要回孃家的,便直接去尋你了,結果在路上就遇到了八公主,她都同我說了,我便折回頭去狀元弄那邊尋你,卻不想你又回來了,因此才趕過來。還好不算遲。”
也許是因著他的溫柔呵護,衛臨瀟心中的那份積了多少年的痠痛,就如決了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拾,也顧不得旁邊人聽到,只壓抑著嗓子哭的柔腸寸斷的。張掖便也不再說話,只緊緊抱著她,一遍一遍輕輕撫著她的背,把臉貼在她的臉上蹭著。
過了半刻,待她哭的也沒有力氣,哭聲也漸漸小了,就聽外面的書墨輕咳了一聲,隔著簾子低聲稟道:“二爺,還是先回侯府吧。”
張掖點了點頭,又想著書墨看不到,才應了聲“好”。
等書黑跳上馬車,馬車開始動了,衛臨瀟這才自己拭乾了淚,看向張掖,想著自己剛才哭成那樣,比個孩子都不如,又有些羞赫。那眼巴巴的不知所措的樣子,看在張掖眼中,心又是一緊,疼的敦敦的。對著她微微笑了笑,摟著她的手卻越發緊了。
衛臨瀟躺在他的懷中,微動了動,尋了個舒適的位置。
秋日午時的陽光透過薄紗照了進來,明明早上那燦爛無比的陽光還讓她覺得尤其荒涼悲愴的,現時卻覺得無端的溫暖妥貼和倦怠,真想這馬上永遠都不要停下來,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走下去,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這樣溫暖的懷抱。
又安全又舒適。可以再不想其它的人和事,還有這世間的生離和死別。
張掖見她安靜下來,這才問書墨:“剛那些人都逃了?”
“沒有,死了兩個,小人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任何線索。”
“回頭我們到了衛府,你拿著我的名貼去府衙報一下案。情況都照實說。”
“是。”
兩個隔著車簾低聲交談了幾句便默了下來。衛臨瀟這才問張掖:“濟舟,這次刺殺,是衝著我來的?你覺得會是什麼人想殺我?”
“嗯,”張掖默了處刻,眉頭微鎖,又怕她不安,便府下臉對她展顏一笑,“別怕,有我在,以後不會讓你遇到這樣的危險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把現在風起雲湧的朝堂政事說給她聽。
“你覺得,今天來的這些人,會是什麼人派來的?”衛臨瀟見他避而不答,卻不想就此罷休,重又問了一句。
她心中不是沒有揣測,只是她實在沒有張掖那般對朝中各方勢力看的那麼清,瞭解的那麼清楚,也不想無謂的提心吊膽。就算要防,也要有目標才能更有針對性些。
張掖見她問的緊,默了一下才道:“也不單是針對你,大概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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