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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感情!”
話才落,雙袖呼呼地交相掃出,流雲飛袖一出手,那老人顯得有些錯愕,咦了一聲,腳下蟠龍繞步,急急閃過,饒是他閃得快,雖免著了玉簫郎君的道兒,但感身上熱辣辣一陣疼痛,好不難受。
老人一退步,陡地大喝一聲:“你是紫府宮的什麼人,如此作惡!”
在他的心目中,還以為當前這邪惡少年是紫府中人,然而紫府宮英豪輩出,安有如此不肖之徒。
玉簫郎君一招落空,也覺詫異,他使的這招是流雲飛袖中的精妙招數,卻是奈何不了那老人,想來當前此人必是武林中頂兒尖兒人物,非一般泛泛之流可比了。
王簫郎君眼睛一轉,冷笑道:“你既知郎君的紫府迷宗武功厲害,還想來送死?”
口中說著,雙袖也不閒,呼呼聲中,已經打出逾十招。
老人似已有備,不像剛才那般狼狽,只見他腳下連點,輕描淡寫便已閃躲過去,卻不回手襲擊。
但聽他隨閃隨自言自語道:“紫府門哪有如此不肖之徒,唉!不過所使的確是紫府的技業,這真怪!”
老人突然大喝一聲:“好小子,待我查明你的底子,才收拾你不遲,看你能作惡到幾時!”
他顯然有了顧慮,不敢冒昧出手打傷玉簫郎君。玉簫郎君心中恍然,料當前此人必與紫府宮有莫大淵源,益是毫無憚忌,放膽進招。
但是玉簫郎君最後一招打出時,那陌生老人一長身已上了房頂,瞬間已失蹤影,身形實在快疾之極。秋娘是個沒有武功的人,直看得她瞠目結舌,驚愕不已。
玉簫郎君卻不在乎,這賊子已志不在此,而在秋娘身上,老人既肯不與糾纏,正是求之不得的事。老人一走,他笑嘻嘻地對秋娘道:“老賊中了我一袖,想來受傷非輕,將來必死無疑,娘子就請放心!”
他分明在撒謊,目的在安慰秋娘,生怕秋娘心中憂慮。
秋娘一來受了玉簫郎君大恩,對他已然深信不疑,二來老人不戰而走,豈會無因?
當下,秋娘對玉簫郎君的話,自是沒有疑念了。兩人回到玉簫郎君客寓。秋娘問道:“相公什麼時候動身赴川?”
玉簫郎君入川訪友一事,原是信口胡言,但此刻不好意思轉腔,敷衍道:“秋妹妹,哥哥今日才與你相聚,彼此應該好好地玩一下。早間你為無賴所擾,受了驚嚇,也不宜起行,倒不如休息一天,翌日再走不遲!”
秋娘心中奇怪,她對心上人,一忽兒行色匆匆,一忽兒又耽著不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兀是無法猜測。不過,她心中雖是疑念叢生,卻是不便深究。
這也難怪秋娘滋疑,她爺爺不幸慘死,殮葬無人,而玉簫郎君既份屬孫女婿,自應與孫女兒秋娘親視殮葬,於禮才合,玉簫郎君既推說有事遠行,倒也罷了,不料行而復止,全出常規。但秋娘又怎能料到這個終身託人兒,原來是個薄倖郎,志在漁色,對莫老漢那會有動於衷?
當晚,秋娘便與玉簫郎君共枕同衾宿於客寓,成其好事,一生最重要貞操,遂毀在這歹毒的狎手上。
洞房初夜,分外旖旎,大抵宵來快活,頓忘起床,一直到得晌午,秋娘才好夢初回。一醒覺猶可誤了枕畔郎君行程,忙著推了玉簫郎君一下,道:“炎哥哥,時候不早,快起床,你還要趕路呢!”
玉簫郎君睡意正濃,乍給叫醒,揉揉眼睛,不由脫口問道:“趕什麼路,到那兒去?”
秋娘詫然問:“你不是要到西蜀去嗎?”
玉簫郎君驀地一醒,心中微微一震,雙睛一轉,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大抵因妹妹你太可愛之故,使哥哥頓忘世上一世俗務!”
他掩飾也快,這賊子心中又在轉念:“秋娘一顆紅丸,已為我所盜,早晚總會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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