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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異適間,適間花妖氣勢如虹,力能拔山,勢可枯海,宛如天馬行空,蒼龍亂雲,此際陡用勁道,竟與所使的彷彿,但覺陰森森,軟綿綿,勁蘊力蓄,何等厲害。
她越想越覺不對勁,只緣早知花妖本門家數,可沒有陰柔之功,只有陽剛之勁,心念怦地一動,暗忖:“三十年來,莫非花妖又練成什麼新武技?”
陰陽嫗這一猜可對了,不過,此際花妖所運功勁,雖滲有武林絕學的“純陰大法”心法,卻不精純,他為了應付一個勁敵,所挾秘技,不敢儘量亮出,但為了應付陰陽嫗這一攻勢,又不容他不稍炫所學。
純陰大法既非凡品,若是一經亮出,陰陽嫗這老怪物怎能抵受得住,故任她怎樣琢磨,也料不到花妖所使乃是武海絕傳,厲害無儔之純陰大法技業。
兩下子已拆過了五百招以上,陰陽嫗眉頭一皺,想道:“陰柔三絕既奈何不了你這老兒,何不變招換式,改為陽罡六訣應敵!”
陽罡六訣本來並非什麼掌式,和陰柔三絕一般,乃是一種內功心法,蘊心法於掌爪,是以對方才會覺得陰氣柔勁,不絕如縷的了。
陽罡心法,一共六個要訣,故稱“陽罡六訣”,發出勁道,恰與陰柔三絕相反,全無陰森之氣,只有剛若烈火之勁,陰陽門藉此兩大基本大法,雄視湖海多年,遇上善陰者,乃使陽克之,遇著擅長陽者,則以柔應付,從無失過一回手。
陰陽嫗心念一打定,陡地使柔指爪一拂,硬迫退了花妖,長笑一聲,心法一易,運勁丹田,十指如鉤,倏地打了出去。
花妖鑑貌辨色,早知道當前這老怪婦心念在變,他對陰陽門的技業也極清楚,除去旁門左道七十二種邪功外,基本大法,只有陰柔陽罡兩種,此刻陰陽嫗以本門正宗應敵,舍陰柔三絕外,便是陽罡六決了。
陰陽嫗的爪勁才打出,他早已成竹在胸,有了準備,自己心法也是一變,變為本門五禽拳的心法了。
以五禽拳心法應付當前大敵,卻是綽有餘裕,況他百年來修為,專務之業,乃在一個剛字,陰陽嫗雖易心法,又怎能克他得住呢?
一經變式,未及十招,陰陽嫗以大感不支,處處受制更甚,到後來,簡直處於被動,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擊之力,累得滿頭大汗,心焦不已。
一旁冷眼觀看的陰陽叟,此時也已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只緣有言在先,更以身份,不能貿然出手助拳,看來陰陽嫗不敵之厄,一定難逃了。
但花妖似乎處處留下餘地,不下煞手,只是一味困著陰陽嫗遊鬥,如果不是想把她累死,便是要她自動認栽罷鬥。
戰到分際,花妖指爪宛如鋼鉤,倏地使了一式五禽拳譜中的“靈猿獻果”精妙招數,尖尖五指,已然緊朝陰陽嫗臉上五官抓到。
如果給他這一抓實,不消說,陰陽嫗必然血染當堂,命殞頃刻了。
這其間,陰陽嫗已自知不免,一發勁便想掙扎,到頭來還是白費功夫,因為她一雙手,十隻指爪,全給花妖另一隻手封死,所封之力,乃是花妖百年以來修為所得的至剛功力。
第三十九回 長白老魔失手
陰陽嫗乍覺兩手如給夾在銅牆鐵壁之中,動彈不得。而對方迎面奔到的利爪,又已急如燃眉,心下一橫,不由閉目待斃,也懶得去琢磨生機了。
那知久久,未見對方之爪觸到,只是數縷罡風,迴旋面門不已,弄得她臉如火烤,好不難受。
驀地裡,陡聽花妖低低喝道:“念在百年交誼,我不忍親手戮你。好嫂子,還是認栽,咱再拼鬥第二場!”
這一聲喝,驚醒了夢中人,求生之念,如電般閃光上陰陽嫗的心頭。
她想:“對啊!還有兩場未曾比量,這一場縱然輸了,也非落實,何必如此傻在等死呢,且認了這場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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