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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她的人一樣,隨性灑脫,散漫又慵懶,撩人又性感。
她是多樣性的,席未樓想他可以看一輩子都不會膩味。
走到慕綰綰的床榻邊,將她的腳丫子捧在手心把玩了一會。
依依不捨的放進了毛毯裡。
後又低頭用微涼的唇覆蓋她小巧的唇,輕柔的舔舐一番。
沒有陪著她一起睡。
因為他心中鬱結之氣不平,他需要發洩口。
順著樓梯,陳伯已經等在門口。
「少爺。」
他已經換下了燕尾服,穿著駝色高領毛衣搭配休閒長褲,外面套著黑衣風衣。
誰看見不說一聲翩翩貴公子。
席未樓習慣性的戴上金絲邊眼鏡,將眼底的情緒掩埋。
「人呢?」
陳伯低聲說道:「在地下儲藏室裡關著。」
手插進風衣口袋,大步向前走去。
完全沒有要等陳伯的意思。
在他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不需要誰遷就誰。
陳伯也早已習慣。
主僕二人一路無話來到了儲藏室。
門口的兩個保安,看到連忙敬禮:「少爺。」
地上的周嬸看到來人,連滾帶爬的來到席未樓的身邊。
抱住他的大腿求饒道:「少爺,求你放過小怡吧,她知道錯了,我會帶她離開。」
席未樓冷漠的聲音傳來:「她與我何關?」
周嬸哭的眼淚鼻涕一把,兩個保安一看,立馬過來將周嬸扯離席未樓的身邊。
他本來也不想多理,衣服髒了也無所謂,等等反正都是要扔掉的。
周嬸整個人腦子都是僵硬的,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席未樓,你就這麼絕情嗎?好歹我也為席家工作了十五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看他不為所動,又開始求饒:「少爺,你饒過她吧,她真的知道錯了。」
席未樓走近她:「第一,她既然犯了錯,就沒有被饒恕的可能。」
「第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也錯了,你我之間是僱傭關係,你提供服務,而我提供金錢,所以我不用顧及你。」
周嬸聽完後突然狂吼道:「瘋子,你就是個瘋子,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你別進去……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我就這麼一個孩子。」
二力將周嬸狠狠地壓住。
席未樓抬腳經過她身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大力開啟了地下儲藏室的門,狹小的樓梯,昏暗的燈光。
裡面有些異味,他用懷裡的絲巾捂住口鼻。
如果慕綰綰在這裡,就會一眼認出這是今天綁在她眼睛上的那根白色絲巾。
外面雖然陽光明媚,但是地下儲藏室卻泛著黑。
這裡將太陽光隔絕在了外面,也將自由隔絕。
周怡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
經過三個小時的拍打呼喊,從謾罵到求饒,她開始害怕。
她不知道席一個姓代表了什麼,他只知道席未樓很有錢。
但是她今天看見他發病的樣子,覺得慕綰綰真可憐,需要忍受這樣的神經病,日日夜夜同吃同睡。
男人坐在椅子上,雙腿交叉,身體微微向前傾。
周怡覺得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僵硬的露出一個小心的笑容,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少爺,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送餐才會在門口停留。我下次知道了。」
「下次?你覺得你還有下次。」冰冷的聲音不帶著一絲溫度。
周怡拼命搖了搖頭,帶著哭音:「沒有下次了,我……我明天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