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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兩邊的琵琶骨,再加上心口的一刀,這才叫眾人對她的死訊深信不疑……
魏璟逸可以不在乎狗蛋兒母子到底有什麼秘密,但他依然會覺得不真實,這帶他一種極不安全的感覺,似乎她這次回來,日後還是要走一樣。
他知道,這種飄渺又不真實的感覺,只有靠他自己想辦法才能克服。
思想很滑坡,他承認,辦法很極端,他知道,張翠花會生氣,他也做好了準備。
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如今得到驗證,魏璟逸才真正覺得,眼前這人真的是個活人。
……
晚上,張翠花果真送來了傷藥,魏璟逸也配合的不再去問她的事情,只當今日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只管按照她期望的方式去配合就夠了。
他翠花姐姐想瞞著他,那他就裝作不知道。
他翠花姐姐希望他能把誤會接觸,他去就是。
狗蛋兒那邊他有去解釋,但效果如何他也不清楚,總歸他是解釋了。
就在魏璟逸狗蛋兒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後,第二日,狗蛋兒就去找了他娘。
也不知是被灌輸了什麼,就見他一本正經的對著他娘勸道:「娘,我想清楚了,總歸你如今也是孤身一人,我的確不好干涉你們太多,但像前幾日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再有。」
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張翠花抽了抽眼角,順口說道:「你想多了。」
她不過逗一逗小六,真讓她霸王硬上弓她也沒這個膽子,畢竟,像小六這樣的花季少年,哪能讓她牛嚼牡丹似的染指了去?
不過……別的女子,若是她看不上,也不配染指小六就是了。
狗蛋兒今日來找他娘談話,顯然是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我沒有想多,昨晚乾爹跟我解釋了,我也反思了……」
張翠花到時好奇這小子到底反思了什麼?卻只見他攥著衣角,忸忸怩怩的接著道:「我想通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天都對我乾爹那樣了,結果總不會再壞。」
狗蛋兒這話的意思便是聽之任之,不再去管,只是希望他娘能換個方式,這意思張翠花聽得明白。
但事情壓根不是他想的那樣,遠比想的更加現實:「那樣什麼那樣?你可拉倒吧!你乾爹人中之龍,以後興許是要當皇帝的,就跟高山上的高嶺之花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哪是你娘能配得上的?」
儘管偶爾會被小六這副皮囊所誘惑,但張翠花有這個自知之明,什麼鍋配什麼蓋,小六這口鍋壓根不是她這個蓋兒能配得上的。
但這話聽在狗蛋兒耳中卻成了另一重意思。
說到那句「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只聽狗蛋兒十分欠揍地回了一句:「哦~你還想玩我乾爹……」
張翠花羞紅了臉,當即怒道:「滾滾滾!」
事到如今,張翠花已經懶得再與他解釋,狗蛋兒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她對小六圖謀不軌,這幾天解釋了那麼多都無用,他倒是好,今日反倒是想通了。
狗蛋兒還要去上課,張翠花正好也要送他,二人說話間正好經過王府花園的水池邊。
正值九月,岸上的菊花開得正好。
指著水池子裡菊花的倒影,張翠花準備做最後一番掙扎,想了想,又說道:「狗蛋兒,你瞧見那水裡的花沒?我告訴你,你乾爹就是那水中花,看著似乎離得很近,但碰不到,也摸不著……」
狗蛋兒一臉不解:「啥意思?」
看著狗蛋兒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張翠花索性放棄掙扎,隨即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道:「算了算,沒啥意思,你還小,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懂!」
狗蛋兒嘟著嘴:「那你倒是解釋啊!你不解釋我怎麼會懂?」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