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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依舊悶不吭聲的聽著牆角,那邊話題卻突然轉到了賀均頭上。
「賀首輔今日不知抽什麼風,入宮請罪就算了,又給皇帝帶了三位美人進來。有一個要分我宮裡同住,這要是多一個生人,我今後出來找你都難了。」
「夫人放心,小人回去就與掌印說說,將人安排到別處,還讓您一個人住。」
這還是個嬪妃與內監的故事?
私會都能聽到這麼驚爆的訊息,陳錦墨捂住嘴,這回是心虛的真不敢出聲了。
那邊的膩歪並沒停止,女人嬌羞道:「那我該如何謝你?」
就是從這一句話開始,事情越來越向不可描述的方向轉變。
聽著外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陳錦墨覺得應該就是親親我我的,總不至於這麼涼的天在外面幹別的。可等到後面明顯聽到兩人躺在了地上,她才發覺還是自己太單純。
這可是草地啊,不怕有蟲嗎?還有這大冷天的,擱外面這樣那樣,就不怕被發現?
有些知識沒陳錦墨豐富,宋宜之還是聽到些微妙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外頭在做什麼。第一反應就是將她伸長的脖子拉回,捂住她的雙耳不讓她聽。
然而並沒什麼用,被迫聽了這刺激的全過程,躲在裡面不能走的兩人很尷尬。這樣的氛圍,咽個口水都帶了莫名的曖昧,陳錦墨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只能放空思維,不去想不去聽,當這一切不存在。
不知現在宋宜之的表情是怎樣的,她不好意思去看。只感覺雙頰燒得通紅,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幸好,這凌遲般的過程總有結束的時候。等外面兩人盡興走了,陳錦墨才忍不住鬆了口氣。
兩人紛紛決定,這地方並不適合私會,不能再來。之後也不敢看彼此,便各自匆匆回了住處。
偷摸回馨芳殿時,初荷已經在外間睡著,似乎並不擔心她為何夜不歸宿的問題。也幸好如此,不至於頂著個猴屁股臉被她圍觀,陳錦墨輕手輕腳洗漱卸妝,火速上鋪極力裝出一副方才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來。
可這一夜都是輾轉不成眠,一閉眼耳邊都是那難以描述的聲音。要說她生前什麼尺度的沒見過,要不是聽的那會兒宋宜之就在跟前,她也不至於這樣羞死個人。
第二日頂著兩黑眼圈起來,便沒了出宮的心思,不過她和餘新知商量的也是隔兩天在藥鋪見一次應付皇帝,今日本也不用出宮。只是難得在宮裡,也休息不了,還要陪著陳錦林玩。
不過昨夜那嬪妃所說,賀均主動請罪,還進獻美人,怕是與假帳有關。作為時尚最前沿的胭脂鋪一向都是八卦收集站,上回賀思韻被劫的事還是從興榮那得知的。想到這,便喚紅玉出宮,替她聽聽有沒有什麼最新訊息。
這一打聽,原是賀均察覺假帳的事要被都察院追查,自己先認罪,賠錢獻美女一樣不落。
其實,賀家幾番尋人找帳簿都未果後,已經多少能猜到東西在陳泰手上,而依前朝慣例本該入翰林院的狀元卻直接安排到了都察院,賀均就知道不對了。派人日日守在餘新知府外,得知假帳到了他手裡。便主動到皇帝跟前認罪。
不過郫縣那藥鋪是在賀均弟弟名下,事兒他不用擔,只要破財消災便可。
陳錦墨頗為疑惑:「這一下得賠多少啊?」
「據說抬高的部分要如數歸繳國庫,加上偷稅漏稅賠的錢,怎麼著也得有一兩萬了。」
這數字著實震驚到她了,賀家是真有錢。賀思韻剛造了三千兩不說,賀均還能眉頭不皺掏出這些,佩服佩服!
以後等賀思昂娶了韶馨荷,賀家資產只會更多,未來財力不可估量。
第二次出宮往藥鋪去時,在路上就與餘新知撞上,兩人本不想交流同行前往,迎面卻撞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