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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並非親兵,只聽餘新知與她有婚約,便尊餘新知為姐夫。這烏龍鬧得,陳錦墨還以為宋宜之被罵。
她就說嘛,憑司禮監的手段,他們真要罵也不敢在酒樓裡。
那人又道:「老大的未婚夫我們當然要維護,自然找他們理論時兄弟們口氣是沖了些。可他們先是不認帳,又諷我們是無良兵痞,言語間更是尖酸刻薄,還說什麼好男不當兵。便有人忍不住,先動了手。」
於鴻哲那邊當即有人反駁:「都是口說無憑,分明就是你們故意尋釁。二公主是要包庇手下?」
陳錦墨本只想旁聽,還是由府尹定奪。沒想到不過問了一句,那邊就咬了上來。那她便索性管管這事,「包庇」一回手下。
「你說他們口說無憑,那你們呢,又怎麼證明自己沒說這話?」
見那人吃癟,陳錦墨淡淡瞥了眼為首的於鴻哲,示意手下繼續說:「那邊不信,你就細說說,你們都聽他們如何詆毀餘大人的。」
「說的可多了,什麼兩屆狀元,餘新知就是不如他們那邊的於大人。姓氏就決定了餘新知終究得在他之下,哪像他們於大人,直接進了翰林院,將來可是要培養進內閣的。」
旁邊人補充:「對,他們還說,都是駙馬人選,什麼守不守孝。就是聖上覺得他沒本事,才將婚事一拖再拖。」
真是精彩,和餘新知並沒什麼關係的陳錦墨,聽了這話都覺過分。
那邊又開始不服,出言要為自己申辯,陳錦墨索性就讓他們說。
聽了約有一盞茶的狡辯內容,這才不耐煩的打斷:「都囉嗦夠了沒?囉嗦完了,另一邊繼續說。」
若是光提餘新知,她的親兵不會動手,肯定還有什麼過分的話。
果然,見手下支支吾吾的都不太敢提。
最煩男人吞吞吐吐,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早點解決不能早點休息嗎?
陳錦墨當即沒了耐心,提高嗓門,喊了一句:「說!」
這一個字,在場眾人都不由打了個哆嗦。那邊更是不敢,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是,他們光詆毀餘新知還不夠,連帶將她也說了一遍。什麼牝雞司晨,如此悍婦誰人敢娶,諸如此類的話,陳錦墨卻是氣笑了。
「正好,你們不是說沒證據嗎?」陳錦墨起身走下去,「餘新知如今是左都御史正二品,我就算不論戰功,也是齊國公主,若真詆毀我們,府尹怕是也無力管束。便索性將他們帶去守正司,緝事司也行。酒樓人多嘴雜的,他們總能找到人證物證,分清誰在說假。」
她儼然要將事情鬧大的架勢,讓他們愣住。
先不論這話他們真是說過,就是沒說過,那兩處地方也不能去。要真進去了,他們這細皮嫩肉的,不得丟半條命才能出來。
更何況兩邊同時報信的,陳錦墨沒一會兒便來了,翰林院卻一直沒信。眾人多少都知道自己的位置。
於是商量過後,他們識時務的想要私了。
陳錦墨這裡要求很簡單,不去守正司也行。那就當眾給他們賠禮道歉,即便那邊讓她妹夫出來找她,這是都沒商量的餘地。
第101章 相面
最終無法, 他們便尋了夜市最熱鬧處,在府尹的見證下,於鴻哲為首的文人向將士們道歉, 陳錦墨這才作罷。
如此還是不算解氣,不是剛入京沒摸清形勢, 又手握兵權, 一切選擇低調。她才不會這般輕易了結此事。
人群散去時,陳錦墨叫住於鴻哲。
她是沒料到, 回京後沒遇到陳錦林,倒是先碰上了她相公。不得不說,看模樣確實是個青年才俊, 論樣貌宋宜之都在他之下。若不是今日這情景,顏狗的她見這妹夫第一眼,又一副文質彬彬